。”
“好呢,我今天绝对寸步不离地守在妈身边,完全听从她的吩咐。”事情暂告一段落,温玲快乐得像一只小鸟般,扑腾着出了书房。
屋外潘东浩和母亲正在聊天,两人你说一句我答一句,以前没觉得什么,但现在看来,却觉得过于客气,缺少了家人间的那种随意和温馨。
温玲微微愣了一下,便又像一只小鸟飞了过去,一手搂着母亲,一手挽着潘东浩:“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妈我给你说,潘子最近在网上学了一套给宝宝做抚触的操,特好玩,要不潘子你去给宝宝做一个,给妈看看。”
潘东浩也觉得这样尬聊着有些尴尬,于是便让保姆将孩子抱了过来,然后放到沙发的躺椅上,并找开音乐,开始给宝宝做抚触。
“妈,是不是特好玩,”温玲在一旁看着宝宝小小的胳膊在潘东浩大大的手掌里一会伸,一会缩的,甚是好玩,“潘子,你也让妈试试。”
温玲说着便将母亲推了过去,母亲小心翼翼地用手握着宝宝的小手,有些笨拙地做着运动。
温玲又推了推潘东浩:“你站着干嘛,你教教妈呗,这动作应该怎么做,你给妈指导指导。”
潘东浩迟疑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一边看着岳母的动作一边进行指导,有时岳母实在听不懂,还会直接上手教。
老公、母亲一人牵着宝宝的一只手,都望着宝宝笑,这画面看起来和谐多了,温玲得意地对着一旁的父母仰了仰头。
每一段家庭关系里,都必须有一个人出来做协调工作,才能让这种关系保持平衡,温玲家是温玲,而顾佳这边,似乎就缺这么一个人,否则每次事情也不会越闹越大。
就像发生在满月酒当天的那件事。
虽然李想爸并不赞同李想妈的观念,但架不住李想妈自己行动,所以办酒当天,村子里的人都来了,席桌把外面的院坝摆得满满当当。
嘈杂的人声加上劣质音响里放出来的音乐声吵得顾佳一阵头痛,星星也变得异常烦躁,从一大早便开始哭,断断续续一直都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