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举起来。”
听到来人喊自己的名字同时让自己把手举起来,很明显对方发现了什么,至少应该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战守安将钥匙拔了下来,立即扔到了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战守安放下了扫帚举起了双手慢慢地转过身来。
“你在干什么?”看守长看了看战守安问道。
战守安看了看地下,然后回答道:“扫地”
“你是在开门吧!”
“把手张开。”
只见战守安慢慢地张开了举起的双手。看守长看了看他的手上并没有什么东西,于是就命令自己的手下对战守安进行搜身。很快哨兵报告说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看守长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战守安道,“张开嘴”。就在不远处的老钱和大汉也走了过来,心里在想这一下有这小子好果子吃了。
战守安慢慢地张开了嘴。看守长还是不放心,用手掐着他的两腮,然后向嘴里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跟我走。”看守长又看了看老钱道,“你也跟我来。”
“战守安你用肥皂拓了医务室门的钥匙,刚才你再用自己配的钥匙开门,现在你把钥匙吞到你自己的肚子里了。”听了看守长的质问,战守安摇了摇头。
“战守安,你不用否认。来人,给我灌。”
说完旁边的哨兵掰开了战守安的嘴,然后将泻药灌了进去。
“这一大碗泻药下去,马上见效。”说完看守长就听到战守安肚子里的嘀咕声和放屁的声音。他拿起口袋里的手帕捂着了鼻子转过身去。
旁边的哨兵拿来一个马桶,不一会儿的工夫,战守安就稀里哗啦地拉出来了。
看守长看了看老钱指了指马桶道,“你把它从里面捞出来。”
老钱卷起了袖子双手在马桶里面不停地摸索寻找着。摸了一会儿,老钱张开了双手举了起来,示意根本就没有找到钥匙。
战守安在想,他多日来的努力即将化为乌有,而逃离九曲岭的计划也将烟消云散,广州将成为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
回到农场的老钱将这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了刘义雄。刘义雄看了看靠在不远处钢丝网旁边的战守安,示意老钱过去。
老钱大步大步地走到战守安的身边,然后小心地将手里的钥匙递了上去,“拿着。”
战守安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自己,于是接过了老钱手上的钥匙。
老钱说道:“年青的时候在码头变过戏法。”然后就离开了。
战守安将钥匙放入口袋这一幕被不远处的姚广志看的清清楚楚。
收工后回到牢房的老钱看了看刘义雄道:“刘爷,钥匙他已经收了,真的收了。”听到老钱的话后刘义雄只是看了看他。然后说道:“他没有说什么?”
“他就是收了钥匙,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反应也没有。要不然我再给他加把火。刘爷,我明白你的意思,当初是小的办事不力,中了那倒勾的奸计,害得让你老人家也被牵扯进来了。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就算我老钱拼了脑袋也要帮你扳回这一局的。将功补过,将功赎罪,刘爷你就瞧好了吧。”
看守长熊强搜查钥匙的事理所当然地失败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武大鹏半阖着眼睛,冷冷的脸庞上蒙上一层严霜。
“这么说,那个钱守维同战守安勾搭上去了?”
“是的,这次属下绝对没有看走眼。”听完看守长熊强的话后,武大鹏翻阅了资料看了看道:“钱守维是致公堂属下的忠孝堂堂主,因为走私武器而被抓进来的,根据连坐法,他的老大致公堂堂主刘义雄也被抓了进来。”
“可是这帮地痞每天盯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