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家公司,这跟我爸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同我爸串通好了,合伙来骗我吧。”
“燕婷,是我让秘书这么说的。”
“我知道你来平海了,是想给舅舅报仇,可是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死在这儿的。”
“谁让你来的?”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冒充我爸去报警?”
“姑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儿干什么,他只知道我在做生意,我冒充他报警就是不想牵连他。你把战守安藏起来了,早晚会出事的,到时姑父怎么办,你想过了没有。”
“可是如果你不报警,谁知道我把战守安藏起来了。”
“燕婷,你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呀,在共产党的眼皮子底下你能藏得住一个逃犯,可能吗?他在你家里,早晚会被抓,到时姑父怎么办,你是想害死他吗?”
“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在九曲岭监狱你就是想杀死他,你这是借刀杀人。”
“我是要杀死他,但这是我同战守安两个人之间的事,跟你和姑父没有关系,我不希望你们牵扯进来。”
“我不让你杀他!”吕燕婷大声吼道。
“燕婷,他早晚会害死你的。”
“你胡说。”
“我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我愿意!”
“你这种态度,他必须得死。”
“我不会让他死的,你刚才不是问我,谁让我来的吗?我告诉你,这是我自己的主意。现在我已经摸底了你的底细,表哥,你自己现在也是活在刀尖上。如果你身负使命来到平海,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完成你的使命,然后顺顺利利地回广州。可是,如果你敢动战守安一根手指头,我,我就举报你。”
“表哥,我只想战守安平平安安的,你也平平安安的。”
萧文华没有说完,他再也找不回童年的记忆,眼前这个表妹同他已经无法再回到之前了.....
“表哥,你放心吧,如果你出事,我也会想救他那样救你的。”
吕燕婷临走前最后的一句话,仿佛又让他看到希望……
战守安放下了纸与笔,白纸上的空白还是留给后人,他相信睿智的下一代,总有一天会在一片空白中发现历史的真相,在白纸上书写他们探知到的先辈的故事.....
踏上刑场的路,并非像战守安想象中那样的漫长,死亡的即将来临,不但没有令他恐惧,反而让他甚至有些期盼,因为只有到了那一刻,他才能脱下身上的枷锁,面带骄傲地大声说,我没有让同志们失望......
吕耀庭找到了吕燕婷,并把带她去见保卫处的董副主任。从董副主任那里,吕燕婷听到了战守安已经被押刑场,被执行枪决,当时就晕了过去。
坐在囚车上的战守安在想辛达仁对自己说的话:“我在解放区的时候,接到通知说她要回来,我就等啊,等啊,等来一纸噩耗。”
辛达仁说自己是刘佳宁的未婚夫。战守安突然想了起来,辛达仁在说谎,因为刘佳宁撤退的行动没有人知道,辛达仁不可能在解放区等她,他是潜伏的特务,是天击计划的一环。想到这里,战守安看了看身边的哨兵道,“同志,麻烦你让司机把车开回去,我有重要的情报要向上级报告。”
战守安又对另外一个哨兵说道:“同志,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情报向上级报告,麻烦你们让司机把车开回去。”两个哨兵没有说话,囚车继续向刑场开去。战守安大声吼道:“你们聋了,我说把车开回去。”说完他站了起来,旁边的哨兵大声喊道:“别动!”两个哨兵死死的按住战守安,随行的军医,在战守安上的脖子上打上了一针,战守安很快昏睡了过去。
辛达仁来到了教堂,坐在神父的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