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八位文人都悉数下楼之后,阎罗王便对着骆宾王说道:
“骆掌柜,这些桌游和玩意儿的把玩之法,我们改日再来讨教也不迟,往后的时间还多得很,不急于这一时……
只是……本王今日前来,是有一个问题没弄清楚,想要找你来问问,还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
“阎王爷,您老人家有何指教,请尽管地吩咐!在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骆宾王连忙躬身给阎罗王见礼,诚惶诚恐地回了一句。
阎罗王犹如毒蛇盯上猎物一般,目不转睛地看着骆宾王,沉声静气、一字一句地问道:
“好!那本王问你,你们柳州府为何要聘用十位掌柜?就算是每一位掌柜分管一样事务,也用不着这么多位吧……”
骆宾王刚开口就自个儿噎住了,只能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打算把这个问题给糊弄过去,于是他便支支吾吾地回道:
“这个……阎王爷,关于为什么要聘用十位掌柜,在下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人事任用方面的事情,都是东家们来决定的!我们作为柳州府的掌柜,只管柜上的收支迎送等等事宜~”
公孙策眉头向上一挑,一脸严肃地看着骆宾王,眼神里却满是玩味的神色,他若有所指地对着骆宾王说道:
“骆掌柜,恐怕是你没有说出实情吧?!我怎么听说那位年轻的东家,是你的准女婿呢?
既然他都能用裙带关系,把你弄到柳州府来当掌柜,那他心里有什么打算,应该也会给你说清楚的吧……”
【铁子丁:这阎罗王和公孙策的行事风格,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够讲究……
你们想要搞事情就直接搞好了,当着丁杰或者乾隆皇帝的面,直接明了地搞事情,反正你们也有这个实力~
何必要像现在这样来操作,仗着权势来套骆宾王的话,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就变着法来为难他,还把人家的家事拿出来说……
人家骆宾王虽然是丁杰的准岳父,但是在这柳州府里,他照样是个打工仔,只是级别高一点、待遇好一点而已,还达不到话事人的资格,你们何必这样难为人家……
公孙策:@铁子丁,怎么地?你小子是有意见吗?!骆宾王是丁杰的准岳父,又不是你小子的准岳父,你小子瞎紧张个什么劲?
我们怎样去难为他,跟你小子有关系吗?至于他是丁杰的岳父也好,还是丁杰的高级打工仔也罢,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我们想要的不过是我们所期待的结果,至于他是否知情、能不能给出答案,我们都不会去关心的……
铁子癸:@铁子丁,不用去理会他们二人!他们二人不过是一介酸文人而已,除了秉持酸文人的迂腐以外,还同样的冥顽不灵、只认死脑筋!少了些人情世故中该有的人味……
他们二人现在这样来对待骆宾王,不过是想以早生千百年的‘资历’,来压制丁杰这个刚到地府的小鬼,以求能达成他们心中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骆宾王被公孙策说到了痛处,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佯装尴尬,挠着头对几位大佬说道:
“额……让诸位爷见笑了!丁杰确实是与爱女缔结百年之好……只是这柳州府的营生,是他与乾隆皇帝合营的~
那些重大的经营、发展策略,都是他们两位东家共同商议决定的,在下可没有一点知情权……”
阎罗王他们依旧不能信服这一番话,但是看到骆宾王的表现,又不像是在说假话,他们相互之间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就在他们四个人眼神频繁交流,正想着要找点什么别的由头,来继续对骆宾王刨根问底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一阵踩踏声……
“噔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