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杰看着崔炳那惨兮兮的样子,他就有点‘不忍直视’,便对着众人说道:
“那个……你们先聊着,我到下面去看看,给你们泡一壶灵茶上来~”
说着,他还‘识趣’地给众人行了个礼,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跑下楼去……
丁杰一溜烟就跑到了一楼,刚到楼梯口他就看到杵在边上的黑子,他就顺便吩咐道:
“黑子,你到下面给我泡一壶灵茶上来,再准备六个茶盏~”
看着黑子走进储藏室的门里,丁杰才注意到围坐在待客区的几位掌柜,他连忙走过去对着骆宾王问候道:
“岳父大人,您老人家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
骆宾王听到女婿关怀的话语,他的心里甚是感动,连忙宽慰他道:
“贤婿呐,为父就是被那个小崽子给甩了一巴掌,一个没站稳才摔倒在地板上的,没有什么大碍~”
丁杰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对着骆宾王嘱咐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呐!岳父大人,您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给我说哈!”
“贤婿呐,楼上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们谈得怎么样了?”,骆宾王却不想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便指了指楼上对着丁杰询问起来。
丁杰也不回话,他玩味地笑了笑,看着一脸懵圈的孟郊,然后背着手仰起头,遂自顾自地吟念起来:
“慈母手中棍,
逆子身上劈;
父见儿欲躲,
上前用脚踢。
因何难管教,
儿时多宠溺……”
听完了丁杰吟念的诗,一众文人、掌柜皆是对着丁杰竖起了大拇哥!孟郊更是用力地鼓掌,由衷地称赞道:
“丁公子,你真的是太牛皮了!适才你所吟念的诗,是改编自老朽的《游子吟》吧?”
丁杰故作谦卑地‘嘿嘿’一笑,然后又对着孟郊说道:
“嘿嘿嘿……孟老前辈过誉了,刚才我吟念的那首打油诗,确实是改编自您老的《游子吟》~
不过,我给这首改编的打油诗,取了一个新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叫做《逆子吟》……”
这时候,坐在孟郊旁边的王之涣,也瞬间来了兴致,他先是夸赞丁杰一番,又接着询问道:
“《逆子吟》……好名字!很贴切地概括了诗里的意境,与诗里的描述也很是契合!丁公子,不知道你有没有改编过王某的诗呢?”
也不知道此时的丁杰在想些什么,他颇为怪异地看着王之涣,然后又掩着嘴玩味地笑起来……
【铁子乙:每次一看到这样的眼神,就知道丁杰那小子没憋什么好屁……估计他又是要借着改编古诗,来取笑这些古人了~
这帮古人也是病得不轻,明明就知道丁杰那小子没有水平,能把好好的一首诗,改得面目全非、庸俗不堪……
一个个都还对此趋之若鹜,争相地让他来改编自己的诗,这不就是自己找虐嘛……依我看呐,这里不只是丁杰便太,那帮文人更加地便太!
铁子丁:不得不承认,有时看到丁杰改编的古诗,我也觉得他很便太!不过,有一说一哈,他在诗词改编这一块,还是蛮有天分的~
一个人偶尔便太一下,可能会颠覆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形象,让人觉得恶心不适、有想要作呕的冲动……
但是,一个人可以持续地便太,把便太融入自己的全部、能坚持将便太这个事业进行到底……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就在王之涣感觉瘆得慌,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的时候,丁杰才自顾自地吟念道:
“白日衣衫尽,
黄汤顺嘴流,
宿醉街边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