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梦。
门锁转动那一刻，唐月甚至想过逃离，可她知道，有些问题，自己始终要面对的。
门打开了，程毅出现在唐月的视线里，是视频里同款的礼服，就连他换鞋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兀，唐月开始紧张起来，心跳得越来越快。
看他靠近自己，唐月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他，四目相对，程毅停住了脚步，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唐月眼眸中含着千言万语，看着程毅，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问起。
为什么撒谎？为什么要骗她？既然骗了，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说好的信任，说好的坦诚，现在都成了笑话。
“回来了。”唐月开口，简单的问候，苍白无力，她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还是无法做大理直气壮去质问他，谁又确定，自己在他心里就是无可取代的那一个？
她还是没有那份自信在程毅面前谈‘爱’，尤其，在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以后。
程毅打量着唐月，也曾想过存着侥幸心理，如果唐月不提，自己也不说这件事，这个问题是否可以就这样敷衍着翻过去，程毅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网上的视频，你看到了？”
唐月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去回应他。
“嗯！看到了，杨城第一豪门程家老爷子七十大寿，场面真壮观，视频里那些，我想都不敢想。”
她努力挤出笑脸，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程毅坐在自己身边。唐月还想着，说不定，就是长得很像而已。
“我还从视频上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知道吗？原来长得帅的人，也会撞脸。你肯定也不信，这视频上，传说中神秘的程家继承人，程少，今天和程老爷子一起出镜了。我发现，他居然和你长得特别像。程毅，你要不靠近点，我对比一下，看看你们……到底有几分像。你说，这是不是很巧？”
唐月努力笑着，气氛却冷到了极点。程毅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唐月拿着手机，想从程毅嘴里得到答案，她多希望程毅告诉自己，那就是巧合，他们只是长得像而已。
“程毅，只要你告诉我，那不是你，我就相信。”
唐月决定豁出去了，就算做一次傻瓜又如何？只要程毅说的话，她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