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能称得上贤惠。
徐远舟不止一次遗憾过,江初言怎么就不是个女的呢?
江初言要是个女的,他大学毕业抢都要把人抢回家当媳妇,他爸妈估摸着也能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相处得久了,徐远舟就发现,这样温柔体贴,从来不乱发脾气的江初言,一旦不小心真的惹到他了,再想哄回来,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想到自己之前几次犯蠢后遭遇的惨痛经历,徐远舟一颗心儿七上八下的,背后都要快要冒冷汗了。
就在这时,他一眼就看到了江初言的衣服上溅上了些许红点,正是之前那只死鸡飞扑起来时溅出来的血污。
徐远舟心头一动,只觉得这简直就是老天爷送给自己的机会,作势就要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江初言的肩头。
“哎呀,你看你身上都这么多血……你这么洁癖,难受死了吧?来来来我把外套给你,你换上。”
……
一股淡淡的甜香从男生的外套上散发出来,那正是白珂所用的香水的味道。
跟普通男生不同,白珂相当注意自己的外表。平日里出门甚至会化妆,香水也用得很贵。
这么贵的香水,留香程度自然也很强。
徐远舟跟白珂坐了这么久的车,两个人亲密地贴了这么久,外套已经浸透了白珂的气味。
江初言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直接避开了徐远舟的手。
“初言?怎么了?”
徐远舟有点慌,但还是装傻地询问道。
眼看着徐远舟脸色僵硬,眼中泛起恳求。江初言挑了挑眉,淡淡道:“没事。反正到了地方肯定要换衣服的。而且你这件衣服不是等了好久才从黄牛手上抢到的?我就不穿了。”
江初言声音很平静。
听到这句话,徐远舟神色稍松。
还记得自己这件潮牌外套的来历……太好了,江初言听上去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而江初言此时已经借机脱身朝着在一旁的贺渊走去。
黑皮卷发的男生在徐远舟跟江初言窃窃私语的时候,一直在在那只送煞鸡的尸体旁边沉默不语,看上去似乎在发呆。
江初言走过去的时候,隐约觉得自己面前的男生抿着嘴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
当然从出现这只鸡开始,贺渊脸色就一直超级难看。所以这时候,江初言倒也没有想太多,他本来就只是找了个借口离开徐远舟。
“贺渊,接下来——”
“……”
对上贺渊的脸,江初言才发现,也许刚才是因为挡在自己面前,贺渊的脸上也溅上了不少鸡血。
不过男生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那些鸡血落在他脸上都已经干涸了,配合上他格外深邃的五官和冷峻的表情,贺渊整个人看上去都透着一点莫名的阴森……
难怪其他人都没敢靠过来搭话。
江初言与他对视了一眼,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湿纸巾递给了对方。
“你脸上还有血。”
江初言示意道。
“还有……刚才谢谢了。”
他对着埋头抽纸巾的男生小声说道。
听到江初言这句话,贺渊的指尖微微一顿。
“不用谢,是我应该做的。”
男生的声音低沉。
随后他便抽出纸巾,像是在掩饰什么一般胡乱往自己脸上抹了几把。
然而干涸的鸡血根本就不是那么随便就能擦掉的,湿纸巾打湿了些血沫,却并没有被擦干净。
稀释后的鸡血在贺渊眼下拉出了长长一道红痕。
作为一个不怎么严重的洁癖,江初言眼看着贺渊脸上的血迹越差越多,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