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忽然笑了,一脸得戏谑:“那你——有没有想过?”
江盛祠又不说话,双眸透过镜片专注地看着电视。
“说话啊。”陈星河又催了一声。
江盛祠这才侧眸扫他一眼,薄唇微掀,过了须臾,淡淡道:“……嗯。”
江盛祠表面看起来这么禁欲都想过,陈星河立刻来劲了。
“怎么想的?”陈星河继续追问,“你是单纯的想接吻,还是幻想过?”
“……有区别吗?”江盛祠问。
“当然有。一个是想做这件事,一个是幻想这件事的过程。”陈星河一一罗列,“比如和谁,谁主动的,怎么亲的……”
说罢,舔了下唇,突然好奇道:“你幻想的对象是谁啊?”
江盛祠没说话,察觉到陈星河直勾勾的视线,才侧过眼。
视线慢悠悠在他脸上转一圈,不说话。
陈星河看着他,眨了下眼。
四目相对片刻,江盛祠问:“你呢?你想过没?”
“没。”陈星河扫了眼电视,里面已经不在播那个画面,“我以前觉得接吻挺肉麻的。”
说完像是寻求认同似的瞥江盛祠:“你不觉得吗?”
江盛祠看他半晌,撇开眼:“不觉得。”
陈星河也看了他两秒,淡淡“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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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依然如往常一样,没等电影放完,陈星河就靠在江盛祠肩上睡着了。
江盛祠将电视音量调低,小心翼翼捧着他脑袋,想把他扶到床上。
刚把他挪到床上,陈星河皱了下眉,隐约有了被吵醒的迹象,迷迷糊糊地“唔”了声。
江盛祠见状没再动,直到确认他睡着才缓缓抽回手,就见睡梦中的陈星河突然撅了撅嘴。
江盛祠一顿。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江盛祠未必会想歪,但陈星河刚才还问他有没有接过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现在很难不怀疑陈星河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梦。
“嗯嗯……”陈星河不知在喊些什么,又撅了撅嘴,“亲一个。”
江盛祠:“……”
从他的表情看,像是在做美梦。
或者说,春/梦。
陈星河在这种方面,一直以来都属于开窍比较晚的,至少以前喝醉的时候,梦里不是打打杀杀,就是火锅烧烤。
这是第一次,有了情/欲相关的梦。
江盛祠看着他,嗓音低沉:“你想亲谁?”
手指轻轻从他唇上划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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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透过纱窗照到床上,陈星河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一脸懵逼地看天花板。
靠,这梦的内容!
他是猥琐变态吗!
梦里的具体情节他已经模糊不清,但陈星河大概记得几个场景。
每一个场景里都是他撅着嘴,一脸猥琐得对江盛祠说,“来,给哥哥亲一个”。
江盛祠则跟小媳妇一样躲着他。
陈星河:“……”
变态竟是我自己!
他对不起兄弟啊!
一定是他单身太久,太饥渴了!
毕竟二十岁的男生荷尔蒙分泌旺盛,是欲/望最强烈的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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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祠洗漱完出来,看到陈星河正坐在沙发上跟人发语音。
江盛祠走到他旁边的桌子,拿起上面的菜单看了眼,用床头柜旁边的电话,点了两份早餐。
电话中柔美的女声,跟他确认菜单:“先生,您是要两份……”
“卧槽,你说什么?你想谈恋爱?我没听错吧。”旁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