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秾哽咽说。
“爱不爱我?”
“爱的,很爱的。”楚秾笃定说。
“那我一直扮演顾觉,可不可以?”男人抱着楚秾,突然出声说。
楚秾怔住,一下推开怀抱,男人由着他推开,但是手却始终不离开楚秾的腰,他坦然地低着头,由着楚秾看。
楚秾仰头看他良久,眼角又流出眼泪,男人继续点在他的眼尾给他摸泪,哄他说:“怎么又哭了?”
楚秾凝视他良久,手都僵直了,才说:“楼阙。”
“你到底在干什么?”
“变成朕的皇后喜欢的模样。”楼阙想到刚才楚秾抱在他怀里的模样,说:“朕显然很成功。”
“朕可从来没有被皇后投怀送抱。”
他的皇后眼眶发红的走向他,他心都被哭软了。
“原来顾觉过去有的是这种待遇。”楼阙极为发酸,无比在意当初顾觉和楚秾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发生过更亲密的事,如果真的有更亲密的事,他发誓一定找出顾觉,把人凌迟处死,但是他面上不显,看着楚秾,自嘲说:“你待朕连他百分之一都没有。”
“你连抱朕都没有过 。”
“……”楚秾沉默良久,推开了楼阙,他心思极乱,脑子发白一片,他四处扫了一眼,对眼前书房的装潢构造终于看得清晰。
的确没有一样家具材质是现代的,但显然做了极大还原,没有玻璃就用了最轻薄的窗纸,窗帘用了丝绸布匹,书架墙也是实木搭建的,书本横放变成竖放,线装本加了封皮,书桌上的电脑是大块木件雕的形状而已,很多物件连对不上颜色,形状十分深刻地描得极为相似,而楼阙身上的黑色西装不是现代的羊毛革绒面料,而是手工棉麻布,成衣局竭力仿造了纽扣的形式,加了许多细绣织工,别出心裁又不伦不类。
几乎除去第一眼以外一定会看穿的别扭扮演,然而楚秾却心甘情愿地上了当。
楼阙很满意效果,他说:“这还是你画里面的。”
这是楚秾罕见的几张复杂的铺设了背景的简笔画里拼凑出来的,全然陌生的场景,而每个背景里都有一个顾觉,楼阙还是醋且生气,他开口却说:“顾觉或许是某个特殊部落的人?朕愿意去他的部落学习他的衣食住行。”
楚秾下意识想要闪避,却不自觉地看向楼阙。
楼阙看着楚秾眼睛,轻声问:“那么你,可不可以把给他的喜欢分我一丝一毫?”
“我不求你只喜欢我。”
“我但求你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楼阙说的郑重又认真,他不是大权在握的皇帝,而是一个卑微求爱的男人,恳求他妻子的垂爱,几乎是有蛊惑性的,一点点把楚秾带进漩涡里,楚秾心颤了两颤,恍惚着不能回答。
“我是可以成为他的。”楼阙看楚秾垂下眼皮,犹豫动摇,赶紧补充说:“你看,你刚刚不久分不清朕与他了,不是吗?”
“我可以做的很好。”
“然后呢?觉得我们会过得很好吗?”楚秾突然抬头看向楼阙,双眼睁大了一些,看着楼阙,他仔细打量,把这张和顾觉一模一样的脸很仔细地看清楚,他说:“那么到时候我爱的是你,还是顾觉呢?到时候,你可以分清吗?我又可以分清吗?”
他已经快分不清了。
现在他看着这张脸,看着穿西装的楼阙,心跳悸动,究竟是对楼阙的情感,还是对顾觉的情感呢?
楼阙也顿住,他以为楚秾爱顾觉如此,竟是他当替身也不允许,是怕他会玷污对顾觉的那份感情吗?但他还是开口说:“朕只希望你喜欢朕,对朕好,抱朕,爱朕,至于你为什么喜欢朕……朕已经不追究了。”
楼阙已经不介意这个喜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