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全是不怀好意, 楚秾咬着牙不回答,脸色气得爆红。
“人人都说男人不能怀孕,我却觉得, 男人也是可以的, 只是他们太无能,所以至今没有男人怀孕的事。”
“倘若我日日夜夜和你共做夫妻,一个月不成我们就一年, 一年不能我们就十年,你的腹中全是我的东西,你迟早会……”
“啪。”一声清响, 楚秾又挣开了桎梏,然而却没有扇巴掌,他本能地气愤地扇出手, 手掌应该扇到了胸膛一般的位置,一手的硬, 手掌心都扇得发痛, 似乎骨骼都震痛:“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楚秾从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 从未被其他男人如此对待过,他甚至是第一次气愤到放出如此狠话。
但是楚秾从未正面的看到过自己,他的面相没有任何凶气,纵使生气发怒也是红脸红眼,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 咬着牙,没有威慑力,却能让人心软神颤。
男人夜视如同看白昼时, 把楚秾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呼吸粗重了几分。
“杀了我?”男人不紧不慢地把楚秾地手重新掐紧了, 他根本不介意楚秾对他扇过去的巴掌,反而像是猫叼住小鼠一般的从容有余,他甚至笑:“只有在床榻上的你,才能杀我。”
其实他是很好奇他的新娘子怎么杀了他的。
楚家?铅华山?还是华阳圣山?又或是所有仙门一起通缉追杀?
但是他笃定,能杀了他的人,只有他的新娘子。
他要是能被他的新娘子杀死,那么在死之前,他都必须和他的新娘子做夫妻。
最好夹死他。
“……”楚秾又被他的话气得再次想要打他,然而这次男人却用了力不让他再挣脱动弹,他浑身挣动得发抖,然而还是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他两次挣脱,是男人放纵的结果。
他现在一切都是掌握在男人手里的,杀或者不杀,怎么杀,一切的主动权都在男人手里。
明白这个认知后,楚秾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睁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他在被羞辱侵/犯,却无能为力:“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害怕,委屈,愤怒,崩溃,所有负面情绪搅和在了一起,喉咙酸涩得像是酸橘呛了口舌。
“我说了,我想要你。”男人捧住楚秾的脸,用指腹抹掉他的眼泪,点着他的眼尾,低沉声音问:“哭什么?”
还哭得他心软。
他都舍不得惩罚了。
他的目的从来都很明确,从未有过遮掩。
男人指腹轻柔地抚摸楚秾的眼尾,指腹不时长睫尾刮过,他看了一眼床帘外,回过头继续看着楚秾,凝神地看他许久,忽然突兀开口说:“天就要亮了。”
楚秾不解男人话里的意思,但是他本能地警惕起来,挣扎着问:“你说什么?你想干什么?”
男人却拨开他的手,把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使他不得不反弓起脊背,腰身勾勒出一道弯弯的弧度,随即细腰被男人握住,他轻声哄了一句:“乖。”
像是诱/惑,也是哄骗。
楚秾喉结紧张得上下滚动,呼吸炽热着急促,他被男人抱着,鼻尖全是男人皮肤上的气息。
男人用指腹捻了捻他的喉结,按得楚秾脖子都哽住了,他很害怕男人掐死自己,忽然男人轻笑说道:“你可还是真是……太会误人了,差点误了正事。”
楚秾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正事是什么。
下一刻,楚秾双眼被人绑上眼布,还施加了法咒,黑暗上更加黑暗却并没有太大差别,但是眼布的紧绷束缚感十分的清晰明显,他也因此更加紧张,原先还能挣动的力气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他瑟缩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