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地发现房间里根本没放利器,哪里来的工具削苹果?
埃德加那家伙还挺小心的。
就是有点……想到这里,他略显失笑和兴奋地抹了一把脸,银眸眯起,亮闪闪地看向床铺上柔软美丽,在药物作用下失去所有反抗力气的女性。
——太疯了。
直到你醒来,西里尔还是有种在做梦的感觉,飘飘然仿佛升到了云朵上,虽然他本身就不是那么遵纪守法的人啦,但囚禁珍贵的Omega可还是第一次。
论起立场来,身为联邦那位光明伟正,毫无污点的斯图亚特议员之子,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其实比埃德加更疯。
王室虽然式微,可传承到现在的根基可不是那么轻易地就能被动摇的,埃德加若是事发,最严重的也不过就是让联邦对旧贵族的声讨更严重一点,自己丢脸一点,再公开发表个道歉申明;而换到他身上,可能会把全家都拉下水也说不定。
……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抓稳机会的话,他就能——
“闻鹊小姐~!”
越想之后的事西里尔就越荡漾,看到你招手,他俊俏的脸蛋都浮出了一点红晕,十分殷勤变态地凑到了你的身前。
你蹙蹙眉,冷淡地用手臂挡住他的额头,制止他再凑过来:“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埃德加现在会过来么?”
“大概还要一会儿,下午埃德加有课业呢,寒假还要上课真辛苦啊。”西里尔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你顿了顿,看向西里尔的目光略显不明,他这是在透露给你信息?看来这是弗洛斯特的庄园内部,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房间,进出人员如何。
“第二个问题,房间里有监控么?”
皇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你怎么会忘记他们那些癖好?
“这个啊,我是直接抱着闻鹊小姐你过来的,房间是提前就布置好的,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闻言,你略显焦躁地扯紧他的领口,直让这满嘴绕弯的政客之子被迫俯下腰身,痛呼一声:“疼疼,我说的是实话啊。”
嘴上求饶,西里尔盯着你的视线却一动不动,你的指甲掐进了他纤细的锁骨下方,让他战栗着,面带红晕地小声吸气,就差说出“请再用力一点”这种话了。
你的感觉是错误的么?他根本没有透露给你信息的意思,或者刚刚只是诱导你?
看着他这幅模样,你想道。
要不然就是他目前表面上和埃德加处于同一阵线,无法说出太多情报,房内可能存在的监视器录像下,只能点到为止。
“那个,闻鹊小姐?”
少年清瘦的身躯包裹在一身修长整洁西服下,他怔怔地看着你,纤长的银色睫毛如同覆上一片雪松,在你的气息下颤颤巍巍地眨动着。
……好好闻,他忍不住思绪乱飞想着,这就是闻鹊小姐身上本来的香气吗?
之前你失去意识时,身上一直盘旋着那股浓郁不散的雄性气味,让他和埃德加闻得直皱眉头,怎么看也看不出你是会和弗朗茨做那种事的人。
试婚期做那种事是绝对不可以的,不过你们的试婚期没有因此中止,也没听说弗朗茨因此受到了处罚,那就一定是事前征得了你的同意,
话说弗朗茨没比他好多少吧?虽说他志不在此,不过等埃德加将你标记后,要是你在这期间想要他的话,西里尔觉得……自己也可以勉勉强强——那样做啦。
“闭嘴,安静一点。”你说。
冒着粉红泡泡的幻想被打断,西里尔乖巧地安静下来。
你压抑着心底的排斥,就这样和他近距离地接触了一会儿,现在你没有其他好用的办法,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确认房间有没有正处于监视。如果有监控器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