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上的灰尘,“不知道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
“你没长耳朵吗?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软软是我们的亲孙女!你欺负我们的孩子,你说哪里得罪了?!”
还在继续往这开的豪车又接连停下了几辆,一群群看着和陶软年纪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接连下了车。
豪门贵族,气质定然是不凡的。
这些年轻男
人的目光像似早有目标似的齐齐看向陶软。
何景琛见着,下意识的就走到了陶软身后。
“哼,姓何那小子!”
葛老太太突然喊着他的名字,何景琛也是极为不舒服的看了过去。
自从上次在酒庄和陶软见面,有关她的新闻,这帮老人家事无巨细的查过,何景琛和她之间的纠缠,老人家们都是过来人,也大概明白些原委。
“看没看到你面前这帮小伙子,我们软软只要开口答应,下午就去领证!谁稀罕你!?离我们软软远点!”
“.......”
何景琛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感觉,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有面对陶软家长的感觉。
可一下多出这么多情敌,又是完全不属于他知道的社交,他舔了舔后槽牙,觉得此刻嘴里酸的发胀。
“她要嫁谁,与我无关。”
“哼!你小子别死鸭子嘴硬!我们事上见!”
警察围住了现场,可陶软并不想闹大,今天不是时候,她有比这一切都重要的事。
那药,她还没有给陶然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奶奶们,谢谢你们关心我,林小姐会怎样补偿我,汪老已经和林总商定了,奶奶们一路劳顿,我先陪你们吃饭怎么
样?这样,我也好有机会和你们多接触接触。”
陶软说的温和,眼神故意停留在眼前那群年轻男人的身上。
何景琛,在不在意都好。
从现在起,任何一个能让何景琛不好过的举动,她哪怕咬着牙下一秒就要晕倒,她也要做。
凭什么受伤害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她?
见葛老太太神色不悦,陶软扶着汪澈的胳膊吃力的蹲在了葛老太太膝前软言细语有些撒娇道,“奶奶,你们对软软最好,就听软软的吧?”
葛老太太也不想闹大,但是老人家更明白一个道理,敲山震虎!
眼下,陶软伤的又这么重,她见着效果也差不多了,是真的很心疼陶软。
“好,那你们都去奶奶家,你老师这十有八。九今晚住不下去了。”
外面都被砸成这样,可想而知宅子里面能好到哪里去?
陶软想说宅子里还有文件和仪器,刚要开口,汪澈就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她一直觉得汪澈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无论遇到什么困境,他好像都能心平气和的解决。
“先去,这里的东西我早已随身带着。”
汪澈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懂的话,何景琛握紧的拳头就没有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