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提心吊胆的看着她,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陶小姐,其实何总真的对你很特殊,也很放不下你..你精通医术...上次林小姐砸了汪老的家,我们之所以能那么快到..是因为何总吩咐过在你身边保护你..还有...很多很多事...”
文仲说的吞吞吐吐,陶软也听得明白,难怪,何景琛总是出现的那么凑巧...
“这些药是治疗失眠症的,你不要想的太多,我要真的想害何景琛,犯不上费这么大的劲。”
陶软有些失笑,文仲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见她神情轻松,确实不像苦大仇深的样子,文仲也跟着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文仲,你不觉得何景琛的脑子很怪吗?”
她边抓着药材,边询问着文仲。
“....啥?”
文仲不自然的动了动胳膊,这是什么问题?“我,觉得何总的脑子很正常。”
书房内,男人的脸上时而带着笑时而又一脸阴沉。
“是吗?文仲,你是不是很怕他?不敢说实话?”
陶软知道她说的话何景琛能够听到,甚至,她已经可以想象到说哪句话的时候何景琛的脸上会有什么表
情。
“陶小姐...我说的就是实话,何总天赋异禀,天之骄子...商业奇才....”
“噗....”
陶软回过头看着文仲冒着虚汗的模样,笑的明朗。
“你的何总要是能听见你这样夸他一定高兴极了。”
文仲皮笑肉不笑,但愿如此。
否则这些邪气何景琛不还是都会拿他撒火?
陶软继续忙碌着,文仲也一直跟在她身后。
十余分钟后,陶软像是有些累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文仲啊,你觉得不觉得何景琛有时候很像个小孩子?”
文仲放下药盘,腰还没直起来就僵住了,开什么玩笑?何景琛像小孩?小孩危险吗?!
他抽动着嘴角,认真回答道,“不像,何总是顶天立地的大男儿!”
书房门在一声闷响后摔上了,这个女人到底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
还敢带着他的下属一起逗趣他了?
真是...
文仲的手表在何景琛没打开听筒的时候,听不到他的声音。
只是手表上的灯灭掉,文仲终于缓了口气,卸掉力气般的坐了下去。
“陶小姐,你可饶了我吧?何总听到这些话,一会我还能好吗?”
陶软笑了笑,不经意的瞥了药室的大门
一眼,朝他伸了伸手,“给我根烟。”
文仲也不敢再拖延,指不定哪里得罪了这位陶小姐,她就会给他设绊子,这一天,文仲也算对陶软有了新的认识。
陶软接过烟,放在唇角点燃,她确实有点累了。
熬了半夜,又哭了那么久。
“文仲,你觉得我喜欢何景琛吗?”
“啊??”
文仲也点了根烟,陶软喜不喜欢何景琛,他怕是最有资格说的,那一年陶软和何景琛在一起有多美好,他可是亲眼见证过的,“喜欢。”
“是啊,你都看出来了。”
文仲完全没想到陶软会说的这么直接,还真有点惊讶,“陶小姐,你直接跟何总说,他会很高兴的,他以为你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
烟灰掉在指尖,是啊,她的深情一开始是羞于开口,而后是不能开口,何景琛又怎么会明白呢?
爱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至少,她从未像现在一样,想要开口告诉何景琛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