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摆弄着电线,犹豫着,她不想找何景琛过来帮忙。
“你等会,他们肚子疼,我去给他们熬药,药效很快,文姨这有我,不会怎么样。”
她望了望窗外,这场雪越下越大,最近过得恍惚,她也没有看天气预报,照这样下,交通应该都会停止了,想这个时候去医院怕也是不可能了。
文仲欲言又止,尽管还想帮何景琛一把,却也不敢拿他妈妈的身体来做赌注,“好,那麻烦陶小姐了,我就不陪你去了。”他妈妈这是真的病了,他还哪敢轻易离开。
陶软也是这么想的,嗯了一声后,就走了出去。
药室,她快速的纳了几位药材,放进了破壁机里,这一切虽然是不可抗力,可先车祸,后肚子疼,未免太巧合了,她不能一直坐以待毙。
十余分钟后两碗止泻的强劲药物已经磨碎了泡进热水,她端着两个碗,见客厅没有两位医生的身影,面色多了些冷漠的走向了卫生间。
她的脚步有意放的很轻。“我的腿都麻了,我说你早上也太狠了,不过是吃点泻药,你到底加了多少的量?”
“还不是何总说....”
“行了行了!隔墙
有耳!你也不怕说漏嘴了丢了工作!”
这些话她听的一清二楚,临近卫生间门外的时候她已经带好了口罩。
她是有点反应过来这些事不简单,可真的听到是何景琛故意而为,她的眉眼还是冷了下去。
人命关天,何景琛为了作弄她,真的可以什么都不顾,呵呵。
她敲了敲门,故意夹着嗓子说话,“何总说了,你们的药效太差了,我又端来了两碗,何总要你们马上喝进去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我先走了。”
“等等!你是谁??”
他们记着进来着的时候他们也没发现这别墅还有外人啊?
“我是何总的新秘书。”
她说着,为了让门内的人更加相信她的话,又恢复了如常的声音说了一句,“丝丝姐,你回来了?”听到陶软的声音卫生间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陶软没再说话,有意加重脚步,让卫生间的两个人可以清楚的听到她离开的声音。
她原地踏步了一会儿,放轻脚步躲到了拐角处。
果然没过一会儿,卫生间的大门就被悄悄推开了,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两碗药,连送药的人都还没看见,就马
上恭敬的端起了碗,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早就听说何家的家庭医生年薪八位数,呵呵,连点医德都没有也配,不过都是些见钱眼开的东西。见两人都喝完了,陶软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两位忙完了?那就跟我走吧?”
她的语气很淡,可两人听的还是浑身一哆嗦,“陶教授...我们可能...”
话还没说完,他们就意识到自己的肚子一点也不疼,反而还有一股股暖流,这...
随后两个人互相看了看,便想通了一切,这药根本就是陶软送来的,怕是他们刚才说的话太软也听的一清二楚了....
两人的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陶教授...你...”
陶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人没了良心和狗就没了什么区别了。”
她甚少这样对人恶语相向,也许是同为医生,陶软总觉得他们两人配不上那身白大褂。
两个人被说的脸上阴晴不定,却也不敢开口反驳,在他们眼里,得罪了陶软,和得罪何景琛没什么区别。
陶软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跟我走,半个小时之内完成,如果慢了一分钟,开不开除你们两
个人我还是能做的了主的!”
她说的语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