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软笑了笑,看他有些木讷的样子,“伤了我在乎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
文仲有些发怵,他全程都在,陶软就算下药,又是什么时候下的呢?她是怎么掐算好的时间...他混迹商场这么多年,在何景琛身边什么人都见识过,可这样不言不语闷头发狠的女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很好奇?还是你想试试?”
她问的轻飘飘的,可文仲还是警惕的看着她,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何景琛会对她这样放不下,某种程度上,陶软行事的手段还真是像极了何景琛,狠,攻于心计...
“确实很好奇,陶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对他们用的药?”
陶软起身递给文仲一根烟。
可这根烟,文仲却不敢接了,他丝毫不怀疑,碰到陶软或者接了她给的东西,自己会随时倒在地上。
“他们进五楼卧室的时候,只不过后来他们下去了,你还有何景琛,我用了解药,所以你们俩没事。”文仲仍然觉得不
可思议,“可我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陶软收回了递烟的手,自顾自的点燃着咬在齿间的烟,眸色里多了几分戏谑,“文仲,你会把底牌告诉一个刚刚欺骗过你的人吗?”
他怔了怔,如实回答,“不会。”
陶软靠在椅子上,“那你还多问什么呢?”
文仲沉默,陶软的手机也在这时响了起来。
她知道,是汪澈到了。
“我要走了,何景琛的药,我每一包都写了日期,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人查药的成分。”
她简单的交代着,眼神中多了几丝警告,好像是在告诉文仲,如果敢拦着她,不会有好下场。
接通了电话,她看着文仲一步步退了出去,“哥,我马上出来。”
“需要我进去吗?”
“不用。”
她走到大门的时候,文仲没有追出来,可她看了一眼窗外,还是怔住了,汪澈的车后至少跟着五六十辆车,而汪澈就依在车旁,手里拿着那件她长穿的外套。
她还没走出门,汪澈就已经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她有一瞬间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汪澈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温和的贵公子,这个场景实在和汪澈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