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抽了抽鼻子,硬着头皮拉着地上还在抽搐的男人,费力的往外爬着。
上百号人就这样站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再喘一下的看着。
两个男人路过门槛时,她幽幽道,“我选的人,既然你们有胆子碰,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又在不服气的哭什么呢?”
壮汉没接话
,屈辱的爬了出去。
她坐在椅子上,门外上百号人依然站着没有动。
几分钟后,她缓缓开口,“几点了?”
“凌晨一点半...”
她嗯了一声,看着为首的男人,“想必大家刚刚一定睡得很沉,否则也不会听不到这里有人在欺凌他人,既然大家都已经困了,就去练功场外继续睡吧,不过...这一觉你们睡的应该很长,就睡到明日八点吧。”
众人哆嗦着,现在外面可以说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别说睡觉...就是这样站着第二天也难免发烧...
“怎么?都不想站着走过去吗?”
众人没说话,互相看了看,这个惩罚,是逃不掉了。
“那大小姐,您早点休息,我们也去睡了...”
她挥了挥手,众人退去,透过地窖的玻璃窗,她看着山庄的地上老实的躺着上百号人。
“大小姐...”
“这里有酒吗?”
她脱了外套,露出一身黑色西装,打量着男人身上的鞭伤。
何景琛愣了愣,指了指木制的桌子,“还剩下半瓶白酒...”
她打开那半瓶酒,走到他身边,“怎么?怕我了?”
他复杂的看着陶软,“没有。”
她也不在意他的想法,只细细的盯着他身上的伤口看
,“我替你出气,作为回报,你也要忍受一会儿。”
“忍受什么...?”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身上才会这样大的酒气?
在他不解的眼神里,她慢条斯理的解着衣服上的纽扣。
何景琛的心不由控制的猛烈跳动着,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炽热。
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黑色的衬衫裸露出来,这衣料很有质感,是丝绸制的,轻盈细腻,以至于,他可以清楚看到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蓝色文胸...
他不止一次想过,陶软是不是狐狸精变的。
不然,怎么就能够这样轻而易举的撩动他?
“咬着它。”
那件黑色西装咬在他嘴里的时候,唇齿间尽是她的味道...
他突然意识到了陶软究竟要做什么,眼底的那些红也被悲伤覆盖,可他依旧站着没有躲,他不想躲,更舍不得躲。
一阵刺骨的剧痛,像是要疼到灵魂深处一般,险些让他晕厥。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她正拿着白酒一次次洒在他胸膛的伤口处。
那腐蚀的疼,近乎毁灭。
而她的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些微不可查的悲伤。
她清醒的意识到,她正在做一件在她心里大逆不道的事,她在试图创造出另一个何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