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陶软,是你林婉婉动动小手指就可以毁了的人,想想那时候的你多么高高在上啊,像一个公主一样,我还真的是有点怀念呢....”
林婉婉涨红了脸,眼角憋着泪水,“陶软,你是不是心里有病?!”
她看着林婉婉的眼神竟然多了些病态的赞许,幽幽道,“林小姐说得是,我的心应该是
已经病了很久很久了,不过,这还要谢谢林小姐也曾经为我的病因添砖加瓦了呢。”
“疯子....疯子!你个疯女人...!”
她大笑着,挥了挥手,“写的慢一点,一定要等等林祀那个老家伙,亲女儿受欺负,一定要让他这个当爸的亲眼见证,才最刺激感官啊。”
大门关上,玻璃窗再次落下,她坐在沙发里,点了根烟,欣赏着林婉婉的恐惧。
痛苦这种事,也要一起,才算公平啊。
那些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坐立不安的日子里,凭什么只有她自己承受?
里面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一阵又一阵无助哀求的声音传出。
文仲转过身,不想再看,他突然就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像何景琛,一样的狠,甚至更狠...
不久时,小七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了她。
“姑奶奶,找齐了。”
她点头,慢条斯理的翻动着。
文件上面记录的,是林家的丑事,林婉婉妈妈的上位史,当时,林祀为了这个女人,大婚当日丢下正宫跑了,即将临产的正宫郁郁寡欢死在林家后花园的长河里,当时林祀于林婉婉的妈妈正情浓,发现正宫不见了的时候已经是数月后了,而正宫的尸体早就被泡成巨人观,那肚子里可怜的孩子死也未见尸体...
这件事当时
也算轰动一时,只不过林祀要脸面,动用金钱的力量把这件事压的一干二净而已,因正宫没多少人见过,大婚当日又带着头纱遮住了脸,所以林祀一直对外宣称,林婉婉的妈妈就是当时的正宫,将这个原本该万人唾弃的小三完美的美化了。
所以即使是有人知道其中缘由,也不敢当着林婉婉这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的面多说什么。
看完了这些,她笑的更厉害。
林家的事很久以前她只是查了一点,如今深挖了一下,倒是用得上了。
“小七啊,这些文件可要收藏好了,贵的很呢,足足花了我一千多万呢,这些钱救助流浪狗多好啊,林家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啊。”
文仲听的一阵头皮发麻,“陶小姐,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林家欺负了你,何总已经为你铺好了路...你又何必亲自筹谋...”
何景琛的目光也探究的看向了她。
“以前我不需要依附于他,也可以是闪闪发光的医学教授,现在,我更不需要依附他活下去,身处泥泞,玩些见不得人的把戏,比起高明正大的努力难道不是容易太多吗?”
她轻动着指尖,点了点手腕上戴的表,眼神突然变的兴奋,“要开始倒数了呀,我们一起来猜猜十个数之内林祀那个老匹夫会不会赶到这,救他心爱的宝贝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