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大小姐回来了!”
“我倒是低估她了,用钱财砸出来的谣言倒是深得人心。”秦少海冷笑道。
“那掌门是就此放过了?”
秦少海望着窗外,若有所思道:“既然她非要救,那我岂能便宜了柳眠溪。”
“老奴以为此刻不宜有所动静,大小姐方才救了他,若是当即再出手,恐大小姐真的会迁怒于你啊!”管家看着秦少海的眼色,劝解道。
秦少海思虑重重道:“无妨,我且去会会他。”
“贤侄,开门啊!”
“伯……伯父,你怎么来了?”柳眠溪一脸惊异道。
秦少海神思忧虑的看着他,关切道:“我方才遇到朗中,不放心你的身子,便跟过来看看,不用理会我,赶紧坐下让郎中仔细给你诊脉。”
只见郎中面色凝滞,秦少海忍不住问道:“如何?”
停了半晌,郎中才语气平缓道:“想是已无大碍,戒思虑,少恐惧,最好如是,方能长久。”
“多谢!”秦少海点头谢道。
“医者仁心,应当的,掌门多礼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秦少海转头喜笑颜开的将他送到门口,又转身望着柳眠溪,语气关切道:“虽无大碍,也得好好补补,明日让人炖了燕窝给你送来。”
柳眠溪拘谨道:“让掌门费心了!”
秦少海神情严肃的看着他,语重心长道:“贤侄啊,今日并无外人,我与你谈谈心。”
“晚辈洗耳恭听。”
“我夫人早逝,我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女儿创下了这份家业,受过许多磨难和艰辛,可我从没有让我的女儿受过半分苦,卿月,大抵是被我宠坏了,脾气娇纵任性,让你受苦了!”
“哪里的话,晚辈从未如此想过!”柳眠溪急忙劝慰道。
“卿月毁婚在前,可如今你们俩重归于好,你还愿意和她一处吗?”秦少海语气凝重道。
沉默了半晌,柳眠溪才低声道:“若掌门不弃,晚辈愿始终如一。”
秦少海不禁含笑道:“卿月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望你莫要辜负了她!”
“此生定不相负!”柳眠溪十分谨慎道。
他点着头含笑道:“自你与卿月相识以来,我能看出你是真心待她。夫人早逝而我年事已高,能将她交给你,我很放心。”
柳眠溪双膝跪地,伸手扶着掌门的腰,低头呜咽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秦少海脸色动容的将他扶起,柔声道:“好孩子,我定为你择个良辰吉日与小女成亲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行此大礼。”
柳眠溪感激涕零道:“多谢掌门成全!”
“快快请起,莫再如此多礼了,怎么如今又叫掌门了?”
柳眠溪有些不好意思道:“伯父!”
秦少海十分满意的拍着手,叮嘱道:“这几日你就好好养着,其他的事不用操心,记得补品一定要喝!”说完便转身离去。
婚期定在三日后,整个凤阳派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划这诺大的喜事。
这几日,柳眠溪不得与卿月相见,就只能独自休养。
“柳师兄在吗?”
柳眠溪探出头来,问道:“何事?”
“柳师兄,门口来了几个衡阳派的师兄,你快去看看吧!”
柳眠溪喜不自胜道:“好,我马上去,你先去带他们进来吧!”
几人四处打量着进入内堂,直到看到了柳眠溪才一拥而上,惊呼道:“大师兄!”
柳眠溪喜上眉梢,语气轻快道:“我本想着等此事过后再回去道喜的,没曾想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快坐!”
“大师兄,我们久未相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