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李善材之前打成李善长,有点尴尬,改不过来了,不改了。
清晨的一滴露水坠落在泥地里,再被人喜欢的露水落下去也不再会有人要了。青草还在摇摆挽留,可露水只想着去泥水潭发展,虽然肮脏,但水滴可看不见。
公园的长椅上一个人醒了,又是一天的劳作,青年麻木的拿着袋子开始整理别人掉下的垃圾。
这些人可真高贵啊,明明随手丢的垃圾会影响市容,但他们还会对我们感觉恶心,临清这么想着。
捡了一个小时的垃圾,累了,找个台子坐,没两分钟一个巡警来了,把他赶走,没办法,太脏了,可不能脏了市民的眼。
临清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像个反派,如果是有清洁员的工作,那人们还不会怎么样,可他只是个流浪汉,走的路上顺手捡起半块面包心里想着运气不错,加餐了。
临清继续走着,一个四台轿子路过,有个人甩了他一巴掌,那人也没解释,回去继续抬轿子去了,不能累着那三人,要是惊了里面的人晚上可少不了苦头吃。
临清也没怎么样,习惯了平时他也就三个月洗一次,当然是在河里,澡堂可不收。
轿子继续抬,临清继续走。他看到了一个女人,貌似是他离开小镇来到大城市发展前依依不舍的女人,不过旁边坐着别的男人。
或许我吓着她了,他气不过就叫人打了我一下,我现在这样估计她也认不出来了吧,也许…我看错了,只是长的像罢了,毕竟我才失踪十年……她应该也不会这么快来找我…
地上还是滴了两滴水。
临清感觉很无力,攒钱?一个长途的钱对他们来说可是巨款(现在高铁,火车之类的几百块其实还是靠国家有补贴的,小说里国家目前可没钱,而且这是封建社会,不会考虑这些。)
临清经历了三次攒够被抢,一次是带他进入乞讨的大哥,一次是战乱时无良的巡捕,一次是海寇的入侵。现在的临清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就这么流浪了十年。
至于步行,野外可不安全,猛兽,山贼等等十条命都不够。
中午了,太阳很热,行人匆匆抱怨然后回家开空调,临清也要到树底下乘凉了。
临清的嘴唇很干,人也很渴,太阳也很热,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开始模糊了,隐隐约约中临清似乎看到了他离开小镇前的场景,那时还是个阳光明媚的春天,临清拥有着别人没有的能力,《规矩》。
听起来很有意思,实际上就是构建个框架,没啥用,不过可以干工程,临清在小镇中帮很多人建好房子,已经市场饱和了,他开始往城市发展。
初来乍到,钱一下子被骗光了,因为在家乡他也是自己创业,来这也这么想。
可他只是个技术人员,并不会勾心斗角,在这开业需要很多证件,之前的经验通通没用,临清不明白难道这张表有什么魔力吗?就算没有,临清之前帮全镇人建房子也没人说不好的。
不过临清也没信,去调查了一下,发现真是,然后发现自己是野路子,考试内容都不会,他是实干派的。
但此时有个店铺通过交钱可获得这些,临清咬咬牙交了,然后坐牢了,然后东西全丢了。
因为身份信息都填了,那人对自己知根知底,如果是贵人那就是真的,像临清这种外地来的毛头小子又无牵无挂的,不如赚他一笔,至于名声上,谁知道临清是谁。
临清出来后还闹了下,然后被打了,又坐了牢。
本来模糊的意识被一棍子打醒,嗷…原来是影响到别人了,虽然自己只是安静的在树下乘凉,但恶心到一群身装华丽的少男少女们了,是啊,我这种人……活着也许就是错吧……
巡捕还在催,可临清已经没力气了,似乎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