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狼狈不堪的总是她,而萧乐欣总是高高在上的看她的笑话!
这边,萧乐欣专心伺候着祖母用饭,似乎屋里发生的事都与她无关。等老太太安安静静的用完早饭,萧乐欣亲自扶着老太太去里面净手。
两人一去一回没花多少时间,屋里谁都不曾留意,就是萧芳苓也不曾。
她全副心思都在拉架上了,等发现萧乐欣和祖母离开了小会,已是为时晚矣。
“闹什么,还不快把人拉开!”萧老太太坐回上首,怒声呵斥,吃饱喝足外加心情还不错的她,中气十足。
看热闹的几个丫头赶紧上前,拉开王氏和徐嬷嬷。
萧芳苓暗自呼了一口气,背过身悄悄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发,暗暗平复自己的情绪,脑中想着应对之策。
不论场面多混乱,形式多不利,她们手中有王牌,萧乐欣就翻不过天去。
收拾好心情,萧芳苓回过身,与萧乐欣对视的一瞬,“咚”的一下,心脏似被什么猛地敲了下,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萧乐欣鄙夷的眼神,嘲弄的笑容。
萧乐欣脸上带笑,神情淡漠,手中的小金扇不着痕迹地指了指萧芳苓的胸口,眼神黑如深潭,不寒而栗。
萧芳苓呆愣在原地,指尖掐进了掌心,浑然不觉,脑中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挖坑的恐怕不是她们!
“母亲,徐嬷嬷真是失心疯了!”王氏张口先咬人,绝不让徐嬷嬷胡乱攀扯。
“老太太,今早的事是二夫人吩咐老奴去办的,也是二夫人示意老奴假借老太太的名义,更是二夫人红口白牙说六姑娘房里藏了个男人,让老奴去劫人。”
徐嬷嬷呼哧喘着气,话却说的利索,她是人精,看穿王氏想独善其身绝不会救她,干脆什么都招了。
“婶母,你,你怎么可以胡说八道,我,我房里怎会……”萧乐欣佯装一脸羞愤,气红了脸求公道,“祖母,您可要为孙女坐做主,要是这话传出去了,这可让孙女怎么活,国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萧老太太一张脸铁青,气得伸手捶案几。
王氏一脚踢向徐嬷嬷:“你个刁奴,居然敢编排我!母亲,你可千万不要信她的。”
“祖母,我与娘亲今日到六妹妹院子时,徐嬷嬷已经叫人动手了,娘怕消息外漏还特意嘱咐人不准乱聊舌根。祖母,徐嬷嬷怕是急疯了,疯子的话做不得数。”
萧芳苓定了定神,解了眼下的困境才是紧要,她转而看向徐嬷嬷:“徐嬷嬷,你说是我娘吩咐你办的这事?”
“是,就是二夫人派人给老奴传的话。老太太,要是没有二夫人允准,老奴胆子再大也不敢搜六姑娘的闺房啊。”徐嬷嬷大声呼喊。
萧芳苓开口问:“我只问你传话的是谁?”
“绿衣,一个叫绿衣的丫头。”
徐嬷嬷话音一落,王氏就“哈”的一声笑了:“什么绿衣,咱国公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断断没有叫绿衣的丫头。”
王氏立刻让人拿了花名册,查无此人,徐嬷嬷顿时一屁股栽倒在地。
“老太太,我冤枉啊!”
萧老太太又怒又恨,徐嬷嬷是自小就伺候她的,她想保啊。
“祖母,徐嬷嬷怕也是有难言之隐,否则断断没有冤枉孙女的理由。”萧乐欣适时出声提醒,“怕不是有人欲借此事用祖母的手发落了徐嬷嬷吧……”
闻言,徐嬷嬷眼珠子一转,坐直了身板,凶狠地瞪了眼王氏:“二夫人,你不仁就别怪老奴不义了。”
“老太太,二夫人偷了账上的钱,不仅贴补娘家,还偷偷拿去放印子钱。这事是李昆亲口告诉老奴的,老奴绝没有半句谎话。”
徐嬷嬷釜底抽薪,她瞧了萧乐欣一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