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隔日就将她给召了去,随后摒退左右,问了些叫人脸红的问题。她还是未破身的姑娘,有些话怎么好意思?
所以在张太后面前便颇为拘谨,而且脸红得像熟透的油桃一样。
张太后倒是直接的很,“秋云,平日里都是你们伺候着陛下……有些话,本宫就只好问你了。本宫听闻陛下去了梅府,心中颇为诧异。怎么…宫里的不行?要到宫外去找商人之女?”
从她的角度看,这件事的确很怪异。她所担心的,就是会不会宫外的女人给皇帝施了迷魂计之类的。
而且这话带了些澹澹的指责的味道,但其实秋云也不能乱说,‘宫里不行’那不是她的问题,因为她并没有这样的身份去领这个指责。
“奴婢不明白太后的意思。一直以来,奴婢们也就是伺候陛下起居而已。”
张太后叹息一声,“弘治十七年时,先帝与本宫本来已经在为陛下挑选良家……子嗣传承乃天家第一重要之事。如今,陛下已经十五了,整日忙于朝政,于子嗣之事却未有一丝关心。再听你的意思,陛下…像是没有此意?”
没有嘛?
秋云心说这话怎么回答!
若说没有,那不是编排了陛下,说他有问题嘛!到时候引起太后担心,那简单的一件事就给搞复杂了!
若说有,你怎么知道有的?肯定是做了什么,这样的话更是讲不清楚了。
其实……真的回想起来,秋云觉得大概也是有的,皇帝有的时候也会有些兴许无意、兴许有意的动作或者干脆是大胆的眼神。
“太后的话……奴婢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奴婢只知道自己只是一介奉茶的婢女,不敢有过分的妄想。”
张太后微微笑着点头,“难怪陛下一直用你。确实聪明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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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也觉得今天秋云不大对劲,便是更衣的时候脸蛋儿红扑扑的,
“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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