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糖糖无动于衷,对恶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不是她反应快身手好,她就要被这丑八怪男人糟蹋了。
七十年代民风保守,一个没了清白的姑娘,脊梁骨都会被戳断,口水更会淹死人,哪怕她是沈家的孙女,也挡不了众口铄金。
许盼娣其心太毒,她决不会饶了这恶妇。
顾糖糖将草药塞进男人嘴里,镰刀对着男人的脖子,凶狠喝道:“吃了!”
“不……不行,我不敢!”
男人胆都吓破了,哪敢做这种事。
“不吃?”
顾糖糖手上稍一用力,锋利的镰刀割破了男人脖颈的皮肤,血流了下来,男人吓得面如土色,身体抖成了筛子,乖乖地吃完了草药,嘴里又麻又苦,眼泪涟涟。
“放心,我赔你一个媳妇!”
顾糖糖微微笑了笑,拽着许盼娣的头发拖到了男人面前,她没给许盼娣喂药,得让这女人清醒地看到自己被丑男人欺辱,尝尝这痛苦的滋味。
“呜呜……”
许盼娣两手并用朝山下爬,她不能被这丑男人糟蹋,顾老大会打死她的。
“怕什么,好好享用吧,一会儿我再叫些人来给你们助兴!”
顾糖糖又将人拖了过来,嘴边虽带着笑,眼神却冰冷得可怕,她扯掉了许盼娣嘴里的草,堵着草影响办事质量,谅这毒妇也不敢叫出声。
确实,许盼娣不敢,她怕被人看见。
“糖糖,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不敢了,好歹我也是你妈,你饶了我吧!”
许盼娣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哭得声泪俱下,看起来倒挺可怜。
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等危机一解除,许盼娣依然会对她下手,索性今天彻底灭了这毒妇。
“你算哪门子的妈,十八年前你故意掉包了我,你这是犯罪,等今日你快活了后,就去监牢里接受教育吧!”
顾糖糖冷笑了声,朝男人看去,已经神智不清了。
很好!
她没有看活春宫的心情,等男人将许盼娣扑倒后,她便下山了,这几株草药大概能维持一个小时,足够她去山下找观众了。
走到山脚下时,顾糖糖在身上擦了些泥土,手上也有,看起来像是摔了跤,便神色惊惶地朝社员们干活的地方跑。
“糖糖,谁欺负你了?”
贺长柱最先看到,忙朝顾糖糖迎了过去。
“哥,我在山上摔了跤,我……我没事。”
顾糖糖欲言又止,还四下看了看,神色惊惶,这一番作态,勾得其他社员们都停了下来,关心问道:“糖糖你没摔着哪吧?”
“没有,就是半山腰上吓了一跳,摔跤了。”
顾糖糖勉强笑了笑,眼里还有隐约的泪光,让社员们更加好奇了,很想知道她在山上到底看到啥了?
“哥,我和你说个事。”
顾糖糖踮起脚尖,在贺长柱耳边嘀咕了几句。
“你真看到了?”
贺长柱黝黑的脸涨得通红,羞涩难当,暗骂许盼娣不是东西,大白天都敢偷汉子,还害妹妹摔跤。
“千真万确,我在采药的时候看到的,吓了我一大跳,就摔跤了,哥,你要不再去山上看看?”
顾糖糖也满脸通红,兄妹俩的模样,让社员们更没心思干活了,都在猜测顾糖糖到底在山上看到了啥?
“我去看看,糖糖你别去了!”
贺长柱沉吟了会儿,决定去看看,今天许盼娣确实没出工,难道真在山上偷汉子?
“我带你去,哥,要不要叫我爸?”
顾糖糖说这话时是正常语气,说完后,她像是吓了一跳,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