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方父方母吓了一跳,直奔卧室就剪,秋如凭证。抓着女儿。又挠又打。女儿左躲右闪,拼命的护着脸。
“小萍,你咋滴了?这干啥呢?”方母上前拉开她,方红娜借机躲到母亲身后无声的掉着眼泪,方母回头查看女儿脸上有没有伤,见女儿泪流满面,她不满的斥责:“萍,你这是干啥呀?睡够了就挠人。”
迎着母亲疼惜的目光,方宏娜鼻子一酸,心中堆砌的对母亲的怨愤围墙瞬间坍塌。
“啊,你这老太太咋就知道偏心呢?你问问你姑娘咋对我的?”清如萍气得直跳脚西斯底里的喊着。
“红呐,你又咋滴他了?”放母疑惑的看着女儿。
“我没咋滴他呀,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才见着他。早晨过来,我就吩咐服务员给他送早餐。然后就上楼陪你俩吃饭,后来我都没离开你俩视线呀。”
“你撒谎!你霍霍完,我还不承认,今天我非撕烂你,这张嘴不可。”邱如萍跳将起来,又要上手,被方母死死抓住手腕:“小平,你干啥呀?还有完没完?”
苏如萍挣扎不过。撒泼似的往地上一倒哭喊着:“哎呀妈呀,我没法活了,我这么孝敬你,也不如你姑娘,是吧。他把我关到小屋里,把走廊门锁上,给我灌镇定剂。他还说我是精神病。你咋不问问你姑娘都对我干了啥?还这么骂我。亏我这些年这么孝敬你。”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方母一头雾水的看着在地上打滚儿的人。
“他这是睡迷糊了。”仿佛说罢,转身回了客厅。
“啊,怎么会这样?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邱如萍翻身看着眼前价值不菲的地毯和宽敞豪华的房间。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昨天晚那个小屋里。
“妈,现在你该明白了吧?我说他对我的好,都是装的。你还不信,我这人不会装,说完了,该对她好还对他好。你知道这个房间住一晚上多少钱?两千多元。我把他安排到这么好的房间,你看他做梦都把我往坏了想,这该有多恨我呀!她做梦,受了点儿委屈,都恨不得撕了我。那这些年,我在他面前受的那些委屈,是不应该剁了他呀。”
“方红娜就是你,昨天是你指使手下把我锁在保洁员的休息室。是你叫手下给我灌的镇定剂。”
“平啊,你清醒一下,我们来两趟了,你一直在睡,你准时做梦。”
“我没有,你不用偏向你,姑娘,是你姑娘做了手脚,我根本就没去203。”
“妈,这屋门牌号多少?”
“203”
“不可能,走廊顶头有个小屋,那小屋旁边是放保洁员工具的小破屋,我如果没去过,我怎么知道?你老太太不用偏向你姑娘,你跟我来看看。”邱如萍说着就往外冲,却被方红娜挡在门口。
“妈,你说他这一出去闹扯,我这集团副总经理还怎么当?嫂子,你是不是故意装睡就想整我,叫我难堪?”
“我不是。”已经清醒几分的邱如萍马上反驳。
“没有就好。妈,为了证明他是做了噩梦,我可以领你们到走廊看。但是你可别又喊又骂的,也别挠我打我,行吗?”
“行。你先装着,我看一会儿你咋说?”邱如平屁股一扭,撞开方红那冲出卧室。
方父方母跟着邱如萍,把走廊两头看了一遍。根本没有他说的小房间。她气呼呼的走,回来盯着203的门牌儿标识。有那么两秒,他也有点儿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噩梦。不甘心的他大脑飞转计上心来。
他回头盯着最后一个进屋的方宏娜:“方宏娜,你敢把保安,领班,医生都叫来吗?”
“不行。”
“哼,不敢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妈,我只想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