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交集,我们是不同的学校考进八中的,两人失踪的时候,我们进了八中还不到半个学期。”
“难道是随机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
“有没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时间太长了,我拜访过当时负责这一起案件的退休警察老蔡。
老蔡说,当时他们几乎将两位女孩家所有认识的熟人都查了一遍,没有找到嫌疑的对象。”
两人的谈话没有什么思路。
顾凯有点焦躁。
“走吧,回去看看小黑有没有结果。”
两个人刚下了拱桥,老章的吉普车又轰了回来,在现场刹了一脚,透过车窗瞅了徐非非一眼,又飘走了。
顾凯不解:“他怎么啦?”
徐非非想笑,忍住了。
“不知道,有可能是迷路了。”
小黑大概是觉得在车里太闷,拿着电脑坐在了桥头。
顾凯:“有什么结果吗?”
“查到了这辆面包车,是一辆报废车。刚才小麻跟车主联络过了。
车主不在本地,车子停在路边有半个月没有挪过窝了。”
“还有其它的吗?”
“我查了,这辆车是停在红星村附近巷道上。沿途的监控也查了。嫌疑人经过了伪装,看不清他的样子。”
“他从哪儿去的红星村呢?”
“顾队,你有点为难我了,红星村那么大,外来人口那么多,嫌疑人又经过了伪装。
他即便是跟你擦肩而过,你也不能认识他。”
此话一出,令人毛骨悚然。
徐非非冒出一句。
“假如嫌疑人刚才就在人群中看热闹,我们是不是也不认识他?”
顾凯却很淡然。
“正常,当年我跟师父的时候,经手过一个案子。碎尸案,我们在现场勘察的时候。嫌疑人其实一直都在,他提着受害者头颅的袋子,就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走了。”
痕检的同事收工了,老周对顾凯摇了摇头。
“烧的太干净了。”
该散的散了。
顾凯开着车在湿地公园弯弯绕绕的路上行进。
徐非非问。
“离拱桥最近的出口不是在西边吗?咱们为什么要绕这么多。”
“对不起啊,我只是想找点思路。”
车子最后停在了那片被芦苇包围的饭店门口。
饭店灯光不亮,门口临湖,一大片水波平稳的湖面,风景不错。
只是闲聊。
“这个饭店你们查了吗?”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太过于低级了吗。”
“好吧,我问一个不低级的问题。没有查到嫌疑人的交通工具。他会以什么方式离开公园呢?或者他们一直就在公园的某个角落?”
顾凯没有回答,直接开门下了车,往湖边奔去。
徐非非也下车跟了过去。
“你是有思路了吗?”
“是你给了我思路,交通工具不仅限于车。”
“你是说?”
“你看到了吗?那边停的那条船。是用来清理湖面上垃圾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