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山打牛。”
“跟黄显彬一案一样?利用他人来作案,并且使自己置身事外?”
“我记得一部电影,一个杀手团每次作案,都利用精确的手段制造意外,使目标意外死亡,从而逃避法律责任。
这位小说作者的另一人格,智商不简单,和杀手团的作案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妙。”
“崔大发被绑成十字架形状,凶手是让他作出忏悔的样子。
看来,嫌疑人应该就是崔大发身边的人。
从黄显彬之死,我是不是可以猜测,嫌疑人会不会是崔大发的妻子?”
“只能说她有作案动机,在案子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我打电话让法医和痕检,还有其它队员过来。”
顾凯打了电话回来,徐非非不大好意思。
“那个,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来的时候,我刚到。怎么啦?”
“你是直接就往这边来了,还是有其它的地方?”
“直接来的,这个地方比较隐秘。尸体臭了也没有人闻得到。”
不得不佩服一位刑警的判断能力,他倒是判断准确。
“喔,那你比我后来。我刚才以就近原则,先去了家园小区后面,没有发现问题才返回来的。”
顾凯瞧出端倪。
“徐非非,说重点,你想表达个什么?”
“妈的,刚才差点被一个拾荒者给非礼了。”
顾凯骂了人。
“妈的,徐非非,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是吃了多少堑也长不出一点智商来。
你要来,完全可以通知我,大晚上的,至少得有个伴才可以。
你这条小命经得起你几下折腾?”
“我这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就先来看一看。再说了,我带的有防狼棒。”
顾凯气得跺脚。
“你......徐非非,老子想锤死你,那个拾荒者呢?”
“被我电晕了,绑在一棵棕榈树上了。”
“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徐非非。在哪里,带我去。”
十来分钟之后,顾凯看到了那个被徐非非绑起来的拾荒者。
他还是被绑在棕榈树上的没错,但他被人抹了脖子。
脖子上正一汩一汩地往外冒血。
顾凯冲了过去,拾荒者还有气,张嘴想说话,但一说话,那血就如泉涌一般往外冒。
顾凯用手捂都捂不住,朝徐非非叫道。
“快,快叫救护车。”
夜色中,徐非非一张脸发着白,拨号码的手在发着抖。
“是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啊?”
此时的顾凯已经脱了里面的衬衫缠在了拾荒者的脖子上。
“凶手才动的手,他应该就在这附近。你看着他,我去追。”
他冲了出去的时候,又退了回来。
徐非非不解。
“你为什么不去追?”
他回答的挺直接。
“我不放心你,凶手在哪里我们不知道,我不能将你置身于危险当中。”
“凶手就在眼前,你不去追还等着黄花菜凉拌啊?走,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