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属下听说那是味很难寻之药,她们已经寻遍了大半个凤沁国了。”
女子看着手中的玉佩:“若她们找到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侍从将头低下,双手抱拳向前:“属下知道!”
“退下吧!”
“是!”
言诺与何文清又继续聊了一会儿,临走时走到门前的言诺又返了回来。
“如果大人信得过在下,可否让在下为大人问脉一次?”
何文清笑道:“怎会信不过。”她将手伸出来放在桌上,言诺走过去坐下将手放在她的手腕上。
“大人可是大热天也会感受寒风刺骨会冒汗?”
“不错!本官这身体平时虚弱的紧。”不然也不会明明一天的路程让她赶成三天。
“大人你可是在大热天坠入过寒泉?”
何文清暗自回想:“没有。”
言诺却极快否定她:“不可能,大人你再好好回想一下。”
何文清慢慢回想突然一惊!
“对,十几年前有次出巡不料被人埋伏,掉入过一处水池,那水凉得刺骨!”
言诺笑了:“这就对了,大人你这是寒风病,当是那水深入你骨内没有及时抽出,这才有了你这爱出虚汗的体质。
”何文清却平平摇头:“不对不对,本官这爱出虚汗是最近几年才开始的。”
“这是病因,年岁久了自然身体也就会更弱了,累积在身体里的也就出来了。”
言诺看向何文清:“大人若不信,那便当在下没说过便是。”
“言姑娘你这是的什么话,本官信你!”被医治过很多次,也不缺这一次了。
“那好,在下现在就写一张药方,大人按时服用,三个月便可全好。”
皇宫内,紫云金殿上,女人俯视下面群臣,下面的大臣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病情已经在帝都扩散,你们是如何处理的!”高位上的纳兰容德龙颜大怒!大臣们一个个将头低得低低的跪在大殿上。
林惺祥跪在地上,饶是她上过战场,杀人也不见眨一下眼睛的她现在在这里也开始害怕,她明明已经将染病之人全赶出了帝都为何现在还是在帝都曼延开来了?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此时越想心里就越害怕,这件事陛下可是亲自点名要她去负责的!
“林爱卿,你来给朕解释。”声音里带着压迫,林惺祥的汗水从额头上滴落落在她跪着的地面上,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走出来又跪下。
“陛…陛下,臣,臣也不知道为何情况会是这样啊!”
“来人!摘掉她的衣冠帽,打入大牢!”
林惺祥一听惶恐的又向前跪走了几步:“陛下!陛下饶命啊!求陛下饶臣一命再给臣一次机会!”几个侍卫走上前来架住她的胳膊往外拖去。
“陛下!陛下,求你再给臣一次机会啊!”
“报——!”一个人快步跑进来,将手中的信纸奉在前面:“陛下,燕城来信!”
“传上来。”
她身边的官侍走下去将信纸拿过来递到纳兰容德手中,打开信纸看后,纳兰容德绷着的脸上这才有了点缓和:“去把林惺祥给朕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