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朝露还未干的绿草叶上,晶莹的珠露顺着草尖滴落浸入泥土。
言诺昨夜睡了一夜好眠,这才从楼上缓缓走下。
“姑姑。”卓飞见她从楼上下来立马站起身喊道。
“嗯。”她淡淡应了声。
“唔唔唔!”狗老二几人被五花大绑的捆绑跪坐在地上,嘴里被塞了一嘴粗布,只能“唔唔唔”的发出唔咽声。
言诺没看她们,这是随便寻了张凳子坐下,卓飞倒了杯热茶递到她面前,她伸手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还不错。”微微点头。
“唔唔唔!”
“拿开吧。”她淡淡的开口道,卓飞动作粗鲁的一把将塞在狗老二的嘴里的粗布拿了下来。
“呸呸呸!”狗老二使劲吐着嘴里的脏东西,卓飞给她塞嘴的粗布不是其它就是昨天擦桌子的那块抹布。
昨晚太晚她又使劲在那嚎叫,卓飞怕吵到言诺休息,一把拿过放在桌上的抹布,直接塞她嘴里,堵住她继续嚎叫的嘴,当然其余人也不能幸免,纷纷人口一张臭抹布。
狗老二吐了好久,但嘴里的臭抹布闻还是久久不能消散。她干脆也不吐了,直接正面抬头看向言诺。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想不明白她哪里出了差错,让她们对她早做了防备。
“一个常年握菜刀和一个常年拿长砍刀的手会有什么区别。”
狗老二摸着自己手中因为常年握刀而长起的厚厚茧巴,道:“竟是因为如此。”
但是她很快又恢复自然,笑道:“我那寨中的姐妹,她们……”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你是在说她们吗?”
男子一袭红衣背光而站,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打在他的身上,棱角分明的脸上薄唇勾勒出一丝笑容。他笑得肆意张扬,明艳动人。
身后数十人绑成一条线,脸上多是鼻青眼肿,嘴里均被塞上一张粗布,只剩在那“唔唔”的叫。
狗老二看着这一幕顿时傻眼了,这些被打得完全认不出的人是她青岗寨的姐妹?
她试着叫了一句,“大姐?”
站最前被打得最厉害的女人,“唔唔唔”的狂点头,祁孟将她嘴里的粗布扯了下来,顿时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埋怨委屈,道:“妹啊,你害姐害得好苦啊!!你说什么给姐送夫郎,现在咱家窝都让人端了!呜呜呜呜!你算是害苦了姐啊!!”
狗老二在一旁汗颜,她也是一番好心,想着这人长得如此貌美,给老大抢回去做夫郎不正好合适嘛!哪知道怎么能打,她们这一群人都这么能打!
“大姐啊,这,这我也没想到啊,你看我自己都没想就想到了你,我也只是好心办了坏事。”狗老二越说到后面越是缩了缩脖子。
“你你你好心,你好心咱窝都被人端了,你是不知道昨晚这家伙一醒来逮着我们的人就一顿嘎嘎揍,我们的人被他打得是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啊!”
狗老二咽了咽口水,点点头:“看到了看到了。”确实挺惨,又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好太多了。
那大姐还在继续嚎着:“今天怕是咱整个青岗寨的姐妹都要交代在这了!呜呜呜呜呜!”
祁孟蹙眉手中的粗布又再次塞在了那大姐嘴里,“唔唔唔!”
看向坐在一旁只顾喝茶的言诺,走过去,动作潇洒的在她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她们你准备怎么办?”
言诺抬眸看向他:“你准备怎么办?”
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划过一抹狠厉:“自然是将她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