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个记者朋友还在为能够抢到一线镜头沾沾自喜,殊不知苏南一个眼神,黄毛老三上去便麻利的“手刃”了一个凑上前想给几人来个特写的男记者。
“兄弟,我是省电视台的,能不能让我晚点死?”男人吃惊的躺在地上,他胸口的牌子上被笔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
这意味着,在这次十分重要的演习行动中,他作为路人甲无辜躺枪,成为了第一个炮灰。
“省电视台的?不早说!”老三提起玩具刀一愣,骂骂咧咧的说道。
其他的记者朋友们瑟瑟发抖,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落下,而是将眼前的一切拍了个清清楚楚。
苏南头戴黑丝,面露狰狞,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各位,如果不想受罪,接下来就配合一点。”
所有记者惊惧的点了点头。
“明明知道是演员,怎么这股气场这么吓人。”
“呃!周队说好我们只是负责拍摄的,怎么我们成人质了?”
“谁知道呢!”
但也有人立马对苏南的这个举措表示了反对:“这位同志,据我所知你们的人质并不是我们,所以请不要干涉我们的工作好吧。”
苏南抬起头,看见人群中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职业装的女人,大波浪卷,三十多岁,一双丹凤眼,语气充满了费解,似乎十分的不满。
“真正的悍匪会挑谁是人质吗?请做好配合工作。”
“不行,我还要拍其他镜头呢,没工夫陪你耗!”女人皱着眉十分的不屑,说着就要摄影师扛着机器走。
“看来还是不明白什么是演习,那对不起了。”
苏南摇了摇头,黑漆漆的丝网下面,一双锐利的眼睛犀利无比,大步上去便是一手刀劈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力气也不大,但却意味着女人被打晕了。
“现在好好躺在一边,如果诈尸,别怪哥几个不懂怜香惜玉。”
苏南恶狠狠的说道,然后用笔在女人隆起的胸前牌子上写了个:“击晕!”
她叫秦君祝,省宣传委的记者。
突然的变故让秦君祝也呆住了,自己就这么昏倒了?可是现在其他的记者们还在拍摄,如果自己起来被记录到了,到时候领导责怪下来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男人也真是,对一个弱女子下手,怎么狠得下心的。
但秦君祝转念又一想,自己只是昏迷,不算死亡,等会起来就是了,只是现在只能躺着扮演尸体,希望自己穿的小短裙不会在镜头前走光。
说着她夹了夹自己的屁股,气急败坏的看着苏南。
其他人看到苏南来真的,立马哑了火,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说的没错,真的遇到悍匪的时候,谁会管你从事什么职业的。
或许这次的亲身经历,还能让自己回去后写出更好的文章。
剧情在变化中进行,这样的拍摄方式恐怕从古到今没有一个导演尝试过吧。
“现在除了莫晓晓记者的摄像师可以旁观录屏,其他的同志请汇聚到站台前来。”
苏南提着刀走来走去,透过这边的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到十几辆警车已经停放在了前广场上。
被给予了特权的莫晓晓别提有多开心了,这次的演习镜头如果全部交给他们,那台长肯定开心死了。
更主要的,是她参与了苏南的秘密拍摄计划,一想到这,这种兴奋劲就难以控制。
此时外面的入口已经布置好了几队的警力,蒋进挠了挠脑袋,抬头看着火车站二层的悬窗处露出来的人影。
那正是苏南几个。
现在他们的位置有些特别。
如果想要强攻进去,那就势必需要把整个车站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