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伤的狱守惊恐的感受着后背钻心的痛,而眼前的泰帕握着锋利的刀片掉头就要跑。
两人顾不得鲜血流出,挥起手中的警棍就朝着对方的脑袋砸去。
一下接着一下,仿佛人命不值钱一样。
在监狱中,狱守有着至高的执法权,他可以被上司谩骂,可以被同僚欺辱,可以被扣工资。
但是一个犯人,一个无名无分,地位低到连监狱中的狗都不如的犯人,胆敢对他们出手,那真的是活腻了。
没一会儿,那名仅存的泰帕便血流如注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嘴里似乎说着话,可是这种语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的。
眼前的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两个狱守知道平日里泰帕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所以也毫无顾忌的教训着。
直到地上的人连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后,他们才停下了手,对着手里的对讲机呼叫了支援。
得逞的苏南,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这是备受泰帕长期欺负的囚犯们的胜利,他们配合苏南,完成了一次幸运的猎杀。
而这对于苏南来说,仅仅是一种开始。
他对望了远处的哈琥,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姿势,这才心满意足的扭过了头。
半个小时后。
狱长古河带着几位手下持枪走了进来,身为副监狱长,虽然职权没有哥求大,但他所尽的职责,却不比哥求小。
又一个泰帕出事了,这让古河一直在思考如何向哥求交代。
刚才的泰帕已经被打死了,至于什么原因才让他刺杀狱守,现在没人知道,因为在过道里还死了一个他的同伴。
看凶器是同一把,自己人杀自己人,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非常倒霉的是,通道中的监控,前期的混乱中不知道被谁吐了一口浓痰,什么都看不到。
倒是在最初的镜头里,有苏南的身影在。
应该跟苏南有关系,但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古河并不会对他采取措施。
可发现了凶器,于情于理,都要对监狱中关押的每一个犯人,开始进行最为严厉的搜查。
当所有囚犯们抱着脑袋蹲在一楼的大厅里时,一旁的老马,有些兴高采烈的看了一眼苏南。
“以后你就当我们的头吧,你看大家从没这么扬眉吐气过,这次干掉了两个泰帕,但哈琥那边还有七个人呢,你要是再不管,剩下的我们可就遭殃了。
况且血疤佬的两个忠心小弟,看起来对你相当认可。”
苏南淡淡一笑,扫了一眼四面八方围过来的目光,非常低调的给刚刚在场的囚犯们,竖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