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声尖利的嘶喊时,李乐就知道,今天这件事他必须管。
因为挨揍这两个人,是刘疤和邵侯。
等李乐把刘晴送出胡同跑回来,看到这些人要对邵侯下毒手,才不管不顾的喊出这一嗓子。
三头筋青年回头看一眼,不屑的说:
“哪儿冒出来的愣头小子?敢管我们大富豪的闲事!”
李乐站在三米外,微仰着下巴冷冷的问: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聚众伤人,你们还有王法吗?”
“哼,王法?我们大富豪就是王法!”
“哦?是吗?”
李乐撩起衣服下摆,露出别在腰上的仿真水弹枪,一字一句的说:
“麻烦你再说一遍!”
“枪?你是便衣?”
三头筋青年下意识后退一步,转身喊道:
“走!”
……
李乐弯腰去扶刘疤两人。
刘疤却打开李乐的手,恨恨的说:
“玛德,每次见到你这灾星,老子准会倒霉!”
“你不走?那就留下来等死吧!”
刘疤看见李乐就头疼,李乐看见刘疤也很不爽,直接拉着邵侯就走。
“你等等,嘶……等等我”
刘疤疼得呲牙咧嘴,还是咬牙爬起来,紧紧跟在李乐身后。
四人拦了辆车,出租车司机问李乐要去哪里?
李乐想了一下说:
“水厂家属院。”
把刘疤两人送进一家私人小诊所包扎,李乐又带着刘晴来到板面店门口。
在刘晴疑惑的眼神中,李乐在墙上抠出半块砖,从墙洞里边摸出来一把包着小纸条的钥匙。
“咦?你怎么知道?”
李乐拿钥匙轻车熟路打开大门,刘晴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李乐打开纸条会心一笑:
“这是我朋友藏东西的小伎俩。”
孤儿院没有私人空间,李乐三个人就研究出墙洞藏物的小窍门。
阿花这家伙在墙砖上留下的记号,还是李乐设计出来的。
时间太久,连李乐自己都快忘记了。
纸条上只有两个字:三月。
不知道阿花是在说等三个月相见,还是说他会在明年三月回来。
不管如何,有这把钥匙,李乐在崤市总算有个落脚点了。
李老头一直教育李乐: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有可能要拿命去还。
所以,即使能在崤市宾馆白吃白住,李乐也不愿意继续住在那里。
这种因果少占为好。
人情债好欠,难还!
刘疤和邵侯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擦了红药水,贴了几张胶布就没事了。
跟着李乐回到板面店,刘疤骂骂咧咧讲出他这一段时间的倒霉事:
从陆宏江那里拿到二十万,刘疤夫妻两个高兴的直冒鼻涕泡。
当他们正为怎么用这笔钱吵架的时候,林天却带人闯进饭店一顿打砸。
不但抢走了支票,还限他们三天内滚出凡城,并扬言以后见他一次就打一次。
林家是凡城一霸,胳膊拧不过大腿,刘疤只能含泪低价甩卖天府饭店,准备搬到崤市继续开饭店。
没想到,到了崤市,他那母老虎竟然拿着钱消失了。
剩下他和干儿子邵侯,没吃没喝,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实在没办法,刘疤就厚着脸皮,联系昔日的朋友找工作。
他朋友在大富豪俱乐部当安保主管,打包票可以把刘疤安排进大富豪当保安。
等刘疤带着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