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折射下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泽,那些光泽让整块玉佩显得流光溢彩,十分美丽。
随即欧雨蘅的嘴角向上勾了勾,露出一个极为嘲讽又凄苦至极的笑容。
“没用的,即使是有着这一块玉佩能够调动欧加的一半资源,你也不可能撼动整个欧家。”
所谓的玉佩都是虚设。
不过是一股强大利益关系,把欧家的每个人都紧紧地相连在了一起。
这些利益关系远比这一块儿玉佩来的更为重要,这也是为什么欧雨蘅并不把这个玉佩当作一回事,而能够随手扔给叶晨的原因。
这其中的关系也并不是现在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听到欧雨蘅说的话,叶晨将玉佩高高抛起,又在半空中接住。
“可别就这样下定论,很多事情没有发生,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你知不知道一个实验?”
“什么实验?”
欧雨蘅问道。
“以前有个人把一只鳄鱼用一块玻璃给隔开,它每次想游到鱼缸对面的时候,它的头就会撞到玻璃板上。”
“撞了很多很多次之后,即使是把玻璃板块拿开之后,这条鳄鱼也不敢再次游到鱼缸对面。”
叶晨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不一样,已经不是一块简单的玻璃可以代表的。”
“这都一样,世间的所有困难,不过也是一个玻璃罩子罢了。”
欧雨蘅不再说话。
她不说话的原因并不是认同了叶晨的说法,而是认为自己和叶晨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很多时候叶晨能够抱着一种积极乐观的态度去看待这件事情,但是她欧雨蘅不行,她只能向命运妥协。
换句话说,在欧雨蘅的眼里,叶晨是一个从未撞过玻璃罩子的人。
他没有撞过,所以他不知道这玻璃罩子有多坚硬,撞的时候又有多么的头破血流。
“好了,别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今天咱们就是在村医务室待着吗?”
眼见着二人都沉默起来,整个村医务室里的气氛又回到了那股古怪的气氛之中,庄伟在一边打着哈哈道。
“范玉萱肯定有什么事情没说,且等着吧,我猜不过今晚就有人来访。”
“玉萱有什么没有说的?”
“肯定是村里的人又在乱传些什么我们之间的绯闻呗?”
叶晨双手抱头漫不在乎的说道。
而欧雨蘅听到叶晨这么说,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
她突然想到再从河漫滩回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个泼辣的女人。
那个女人说的污言秽语简直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想到那个女人,欧雨蘅忽然觉得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