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沉。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
五名镖师非常感念两个人这段时间对他们的照顾,不光用最好的药,每日伙食都带着大块肉。
他们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好的待遇。
从前押镖受了伤,用的都是最廉价的金疮药,时常发生感染危及生命。
只要出了事,十个人里能有五个人活下来都算是命大了。
五个人的心态产生了变化,接下来的路程出奇的和谐,对慕承的吩咐从来没有提出过反对意见。
马车行驶了一个多月,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
陈妙妙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披风,扶着慕承的手下车,悄然立于门前,风吹过她的头发,凌乱的发丝挡住了如墨般的眼睛。
“接下来我们要住在这里吗?”
眼前高大的铁门让陈妙妙很有安全感。
“进去看看满不满意?”
慕承轻轻一笑,牵着陈妙妙暖融融的手走进去,院子很宽敞,足够放两辆马车。
入目的房子青砖黛瓦,中间是堂屋,左边是卧室,穿过右边的过道,能看到院中有一口水井,水井上还有个小小的木棚。
再往前走,左边宽大的卧室里,放着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右边厨房里的物品一应俱全。
“怎么样?喜欢吗?”
慕承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手指顺着脸颊划过鼻尖,最后停在粉嫩的唇边,温柔流连。
陈妙妙呼吸有些微颤,眸中潋滟着层层水光,羞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慕承露骨的情意。
“嫁给我,好不好!”
慕承微微用力,不许她躲闪,浓稠的眸光深沉似海,语调也温柔的不像话。
“轰!”
陈妙妙脑中炸开了绚丽的烟花,心跳的特别快,整个人好像烧了起来,燃烧着血液都沸腾了。
“嗯!”
慕承靠近,鼻尖触碰着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低沉暗哑的嗓音在陈妙妙耳畔飘荡。
陈妙妙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嘴巴莫名发干,迷迷糊糊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过。
慕承的呼吸明显加重,身体紧绷,放在身侧的手臂青筋暴起。
“我愿意。”
陈妙妙声音软糯,隐隐透着撩人媚色。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携手度过漫长岁月,俯瞰山川河流,共度悲欢喜乐,一起白头走到老。”
慕承楼住她细软的腰肢,缓缓靠近,滚烫又炙热的吻落在软嫩的粉红唇瓣上,带着小心翼翼的探索。
陈妙妙浑身发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大脑一片空白,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他的衣袍。
少年青涩的吻,温柔中带着珍惜。
渐渐的,慕承不再满足于表面触碰,温度升高,他撬开她的贝齿,闯入她的领地,卷起狂风暴雨。
“慕哥,我们回来了!”
突然的喊声,让两人惊醒,分开的唇瓣泛着水润光泽。
陈妙妙小口喘着气,脚软的迈不开腿,粉嫩的脸颊犹如桃林中盛开的花瓣,引人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