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是啊,苏孝则的性子怎么可能让知道真相的人活着。
当时外面不知道真相的仆人,都能全部发卖,别说当时在屋内的环翠,怎么可能逃的了。
“你愿意跟我走么?”
“小小姐,奴婢就不跟您走了,奴婢年纪大了也帮不了小小姐了。”
苏梦娢正要说些什么,便听见外面砰的一声响。
几人走出屋便看见那两扇摇摇欲坠的门板已经躺在地上,寿终正寝了。
抬眸看去,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二女一男,每个人都一副尖酸嘴脸,一看就是一家人,同样的刻薄相。
“呦,大嫂这有贵客,怎么也不叫弟妹过来见见世面啊。”里面矮胖的女人虽然是跟翠娥说话,但是那双胖的就剩一条缝的小眼睛一直看着苏梦娢跟景毓,好像看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尊财神爷。
“就是,大嫂,你这就不厚道了,大哥死的早,要不是我们养着你,你早就饿死了。”站在旁边的高瘦男人也开口附和,猥琐的眼睛来回在景毓跟苏梦娢身上扫着,时不时的还嗦喽一下哈喇子。
看了苏梦娢两眼好像失了兴趣,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景毓,那眼神好像要将景毓衣服全部扒开一样。
景毓感觉到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一双好看的眸子越来越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如果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动手,他早就让这个男人躺下了。
呵,上一个这样看自己的人,坟头草都一人高了。
“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如果不是我们买了你,你可就被卖进窑子里了,哪里还有现在的好日子,早就被睡烂了。”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年老的妇人,高颧骨,吊梢眼,一张嘴就是满嘴脏话,配着那口稀疏的大黄牙,味道更重了。
“你们闭嘴,平时你们怎样都无所谓,没看到我这有贵客吗?”翠娥怒瞪这几个人,气的浑身发抖,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婆婆跟他的二儿子与儿媳。
当初自己要被卖进青楼的时候,是他们花五两银子买走了她,人牙子倒是爽快的卖了,可能是觉得乡下消息闭塞更适合自己这样人待着。
被带回来后,便套上了婚服,跟一个快死的人拜堂,听说这个人活不久了,家里人想冲个喜看看能不能冲好。
没想到就在拜堂的时候,那个人也就是这户人家的大儿子吐血不止,堂还没有拜完便连忙扶进了屋内找大夫去了。
大夫一只脚刚跨过门槛,这边就咽了气,这个所谓的婆婆便把所有事情都怪在自己身上,说自己是个扫把星,克死了她的儿子。
要让自己给他儿子陪葬,要不是村长拦着,自己早已是黄土一堆了。
眼看着是不能陪葬了,往后的日子更是不好过,一家人都磋磨她一个,好像发泄怨气一样。
这两年自己的身体不行了,干不了太多活计,他们便把她踹出家门自生自灭。
怎么还有脸来。
“既然是贵客,那一定很有钱了。”高瘦男人搓了搓手,要是能弄点银子花花就好了,自己就可以去赌坊摸几把了。
如果要来的钱多还可以去镇上的花楼,找几个花娘。
不过听说最近来了个小倌,那皮肤嫩的跟水一样,他三十好几了还没玩过,不如一会多要一点银子,那样就可以去潇洒了。
想到这里男人把眼睛又放在景毓身上,这个男人可真踏马极品!要是能一亲芳泽他能立刻飞升,可惜看穿着身份不一般,不过吗......
男人的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一看就没什么好心思。
“这位小姐,公子,你们是来给大嫂送银子的么?给我就可以了,我是她婆婆张王氏,这是我儿子张力跟儿媳刘花花。”张王氏看着苏梦娢谄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