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载着二人来到后厨,黑袍楼主正站在远处,在他身旁正有一木水桶和一黑色水缸。
水桶下燃着寥寥几根木柴,但水缸却足足燃了三层木柴,浓烈的白烟正从水缸中滚滚而出。
楼主眉头一皱,向水缸轻轻一指,绿光便载着昏死的路小三向缸里飞停在水缸上方。
长安看着水缸不由得担心,“这哪里是洗,简直就是煮啊。”
楼主手指下点,路小三便一头栽进滚烫的开水中。
刺啦一声。
“啊——!”路小三惨叫,开始猛烈挣扎,可任他如何挣扎,都有绿色光芒笼罩,他是怎么都出不去这口水缸的。
楼主没有丝毫怜悯,他控着绿光,让路小三头朝下如陀螺般旋转,对着缸底砸去,每一砸都是听到路小三头撞击缸底的声音后方肯拔出。
就这样过了一柱香功夫,路小三像是一道刚被夹出来的菜一样,被提到空中甩了甩污水,又在缸边蹭了蹭,夹出来撇到一旁,身上冒着白烟。
清理完路小三,楼主紧皱的眉头才有些许舒展。
长安飘在空中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想到下一个就是自己,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长安被扔进木桶种涮洗,水温比缸种要低不少,楼主也温柔了很多,相比于路小三杀猪一般惨叫,场面确是温和了不少。
一番舒舒服服的热水浴后,楼主将长安撇到路小三身旁,冷冷道:“桌上有两件剩下的衣服。”
长安从舒适的热水浴中回过神,“哦。”了一声,楼主却早已离去。
路小三昏死在地上一动不动,遍体通红,身冒白烟,体臭已几不可闻。
长安伸手触他额头,“呲”一声响,长安被烫得急忙缩手。
这么短时间内,路小三已昏死三次。
翌日晨,熟睡中的路小三突然又是一阵抽搐,全身的肌肉好似被打成了结,只疼得他满地打滚。
长安被他惊醒,守在他身旁,也不敢乱碰他,这期间,路小三只能独自忍着疼,一个劲地抽搐打滚。
一炷香时间后,路小三才在长安的呼喊声中,缓缓睁眼。
长安见他苏醒,变给他说明了前后经过,路小三生怒,忙坐起身,“他们要这蓝荧珠做什么?”
长安摇了摇头,“不知道。”
路小三咬牙,心道:“没有蓝荧珠,到了钱塘也是无用,得先把蓝荧珠搞回来。”
“蓝荧珠被他们藏于何处?”
“应该…是给楼主拿去了。”
路小三闻言一怔,“楼主?”
长安道:“就是昨日给你我洗澡那人。”
路小三低头回忆一番,又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他长什么样?我去找他!”
话音刚落,昨日那楼主就挎着张臭脸,走了进来。
见这黑袍人脸摆得比自己还要臭上几分,路小三不由得气上心头。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们又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摆脸摆这么臭。”路小三性如强盗,本就易怒,再加他心有怨恨,便一口气将所有疑问都抛了出来。
“他就是这里的楼主…”长安一脸平淡地说道。
路小三闻言,容由怒转为喜,“好家伙,我没去找你,你倒是先来了!”
路小三入世尚浅,仍将面前之人当作强盗可轻易欺辱之辈,便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狂妄道:“喂,把蓝荧珠拿来,然后叫马车送我们出城!”
楼主对着一身下人服饰的路小三打量一番,轻蔑一笑,没再理他。
路小三怒极想要动手,长安急忙拽住他,“别,我们跟他打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听长安言,路小三不平反更怒,“在我这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