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浓烈的香味从远处扑鼻而来。
路小三像是被装上了导航系统一般,拉着温萤就往气味处寻去。
很快就沿着气味寻在河边寻到方才那农汉,见他在河边立了个烤架,烤架上的猪崽此刻已是浑身冒油,滋滋乱响,冤魂随着炊烟飘飞。
温萤不由惊道:“原来…这就是他的治病方法吗?”
此刻那农汉舔着口水,不断翻转着烤架上的猪崽,手法极其娴熟,怎么看都不会是第一次了。
路小三在外看得口水直咽,他想要冲出去却被温萤拦住,“小心点,我们还是再等等看吧。”
想来也有道理,但人情愿肚子可不情愿啊,无奈路小三只能从怀里掏出方才在店里买的烧饼,一边吃烧饼一边看别人烤猪肉,便是如此望梅止渴之法。
农汉慢悠悠地在溪水泡着脚,肉质上已现出一抹焦黑,路小三和农汉同时叫道:“成了!”
说罢,农汉便上前去取烤乳猪,路小三则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扔下手中的半块烧饼,朝着烤乳猪冲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农汉突然眼神一厉,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当即向路小三的方向冲来。
温萤高喊,“小心,他过来了。”
眼看二人就要相撞,哪知二人眼里都完全没有对方,竟是直接擦肩而过看都不多看一眼。
路小三奔着烤架上的烤猪肉,农汉奔着的是路小三扔的半块烧饼,赶在了烧饼落地前将其接住。
农汉长舒一口气,“还好赶上了。”
农汉来到烤架前,指责路小三道:“喂!兄台你可不能如此暴殄天物啊,这一块烧饼我们背地里要忙活多久你不知道吗?”说完就吃了口手中的烧饼。
路小三搓着手,眼里全是烤乳猪,“是是是,但它跟这香猪比还是差得远啊。”
这农汉摇了摇头叹道:“无知啊,无知,你可知从这小麦种子入了田地再到它开花成熟,这中间要经历我们多少心血和时间的考验吗,岂是只一烧就熟的乳猪能比吗?”此话说得大义凛然,好像乳猪是路小三烤的,饼是他买的一样。
路小三一门心思都在烤乳猪之上,便敷衍道:“啊对对对。”
温萤却笑着说:“烤乳猪也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猪妈妈也是要怀胎百日,最后诞下小猪仔,最后再将其养大供人食之也是要耗费不少人力和精力的”
农汉哼了一声,“粗鲁的繁殖怎比得过充满人类智慧的结晶。”
路小三又笑道:“那既然如此,我再拿两块饼,跟你换这烤乳猪如何?”
农汉一抬手,“不!”
路小三哈哈大笑,“瞧你刚才那一本正经的傻样,原来都是假的啊。”
农汉又道:“兄台你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这半块饼就足够了,兄台剩下的饼还是自己留着吧,还愿兄台莫要浪费。”
路小三不由大喜,“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浪费了。”说完就撕下一条小猪腿放到嘴里啃。
农汉欣慰一笑,“如此甚好,但在下这里还有两个条件。”
路小三和温萤同时一怔,“什么条件?”
“第一,还盼兄台莫要当在下是妖怪而到处跟着在下了。”
闻言,路小三舒了口气又大口吃起了烤猪,“好说,好说。”
温萤则面带些许惭愧,“原来,原来这农夫一直都有发现我们啊…”
农汉笑了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随即道:“这第二个,就请兄台在回去路上将此书信交到村口那杨家老宅子里,那老宅门前有一棵老桐树,很好辨认。”
温萤看了路小三一眼,见他仍然低头忙着吃,便帮路小三接过书信,问:“那,这封书信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