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时,鹤来另一只手又凭空捏出一把红色巨斧,照着深坑里的的元禾就是当头劈下。
“喝!”锄头上猛地爆发出一股剧烈的红波,瞬间将元禾向后震得出去,在地上拖了好长一道坑痕。
“刚刚吸收的波,便可利用吗?”鹤来这么想。
“红色的波?那…那是鹤来的波,他自己没有波,他竟不是甲等,却又只战甲等。”这种迎难而上的逆精神让路小三大是触动。
元禾从土坑中慢慢爬了出来,他喘着粗气,眼里尽是血丝,无尽的杀意就要迸爆开来。
说时迟,月光下,元禾提着锄头向鹤来奔去,只勉强看见草草几道黑影闪过。
宁空楼不由皱起眉头,“这是甲等之下的人能有的速度吗?”
鹤来拖着断腿,一瘸一拐地朝着黑影处行进,一个极快一个极慢,自成鲜明对比。
相遇之际,元禾的铁锄直朝鹤来面门飞来,鹤来慢悠悠的身子猛地一闪,手中不知何时又操起一柄红色光枪,照着元禾疾刺而去。
元禾挥锄挡开,便和持枪的鹤来拼起了手上功夫。
自己的每一锄,在每次快要落到慢悠悠的鹤来身上时,不是被他突然飞速躲闪,便是被他用枪挑开。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元禾转变思路,转攻为守。
果然,鹤来反攻,只见他双脚站定,身子微侧,长枪便如疾风骤雨般突刺而来。
元禾且退且挡,突然身子猛地下沉一个底抡,鹤来跃起,反身一枪直刺而去。
“回马枪?!”元禾奋力去躲,却已然不及,好在长枪刚好刺入了他断臂之处,给他侥幸躲了去。
元禾余惊未消,“看来我这臂膀没有白断!”说完便拼尽全力对着鹤来凶猛压制,再不给他任何反攻机会。
二人又战数十回合,鹤来在枪法上决不落丝毫下风,但枪上的红波正被侵蚀,导致红枪逐渐消失。
见状,鹤来手一甩,变出两柄红色宝剑,双剑同时展开,红光一闪,又与元禾缠斗在了一起。
鹤来一剑如虎,轰如雷鸣,另一剑恰如银蛇,灵若闪电,二者相辅相成,剑气霎时纵荡,将元禾包入红色的剑光之中。
两剑齐攻来,只觉其中一剑攻势极历,但速度不快,每当自己要持锄反攻时,另一快剑便冷不丁地偷攻而来。
打得自己是攻不尽,不胜防。
只勉强接了数十回合,元禾就处被动之势,外加他伤口淌血过多,脑袋早已晕眩。
“嘿!”元禾一声叫,左肩中剑,再斗些回合,小腹,额头皆被冷剑划伤。
好在二人兵刃相交已多时,重剑已然褪去,只留有一柄短剑,又斗数十回合,鹤来双剑皆无,二人同时后跳各站定。
元禾重伤在身自然呼吸急促,眼里也逐渐模糊,相反,鹤来面不红心不跳,刚断的臂膀处虽也在淌血,但他却好像没事人一般不受影响。
眼看鹤来手上再次凝聚出红光,“不好!不能让他得逞!”元禾持锄极速掠上,鹤来独脚轻点,瞬间往后跃开。
眼看元禾就要攻上,“倏”一声猛地里飞出一物,元禾持锄去挡,却正被其强大的冲力震飞。
元禾晃了晃脑袋站定,恰看到月光下,鹤来正舞着手中两条红色长鞭。
元禾一咬牙,挺着锄头再次攻上,刚一走近,一鞭就已挥来,强大的挥劲再次将他震飞。
还未来及起身鹤来的长鞭便掠地而来,元禾猛地一拍地跃起,空中脚踝却被令一鞭缠住,接着就被猛砸于地,另一鞭再砸落,正好缠住铁锄。
元禾忍着全身的剧痛握锄不放,其上的红鞭不敢碰锄,当即收了回去。
等到双鞭再次攻来,恰如狂风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