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的手还挽着他的胳膊,顿时脸上一热,犹如碰到了烫手山芋一般迅速松开。
她的俏脸攀上两朵红晕:“我,我想起等下还有事,要不然你下次再来吧!”
说完立刻转身就跑进去了。
萧棋看着她的身影,抬手握向刚才宋玉霜拉住他的位置,眼底笑意更甚。
宋玉霜脸颊通红的走进宋公馆。
好在她还没忘了自己是溜出来的这件事,又绕路偷偷回到了自己房间。
她一进屋,就小心的从袋子里拿出了萧棋刚才送她的瓷兔子。
瓷兔子粉嫩嫩的,憨厚可掬的看着她。
她将瓷兔子放在了正对着床
,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又盯着看了几秒,忍不住笑了,连耳朵根都泛起了浅浅的粉色。
……
阮惜时坐着黄包车,在回家的途中先去了一趟兴隆钱庄。
一进钱庄,阮惜时便觉得生意比往常好了不少。
她顺着人流,好不容易才进去找到龙河,就听见有跑堂过来找他:“代掌柜,这笔资金是六月放的,到现在还没有收回,要怎么办才好?”
龙河接过看了一眼:“先让人去查一下这家米铺的经营状况,若是经营良好,便带人直接去要账,若是经营不善,先查清楚缘由。”
“是。”跑堂急忙转身去办了。
阮惜时饶有兴趣:“代掌柜?”
龙河听到阮惜时的声音,转过身就看见了她:“阮小姐。”
“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升职为代掌柜了。”阮惜时浅笑,“恭喜。”
龙河没有多说,只道:“这边人多嘴杂,阮小姐我们这边说话。”
他说着领阮惜时到了一边僻静的地方,才拱手道:“我能当上代掌柜,还要多谢阮小姐。若不是阮小姐告知了我章镇江的事情,我也不能找准时机,主动帮他的忙,拿到了这代掌柜的资格。”
“这主要还是龙掌柜自己的本事。”阮惜时没有叫他代掌柜,而是直接叫了龙掌柜。
龙河眸光微闪了两下,才又道:“这段
时间我接近了一些以往熟识阮老先生的人,得知他曾有一忠仆,常年伴他左右,只是在阮老先生去世后没多久,他也去世了。”
同时去世?这也未免太巧合了。
阮惜时思忖着:“那他可留下了什么?”
“这忠仆其实有个私生子。”龙河道,“我托认识的人找到了他,打听到忠仆曾跟他无意中提起过,当年阮老先生生病时,曾写下过一份遗嘱。”
“遗嘱?”阮惜时微讶。
她没想到外公还留过遗嘱。
“这遗嘱现在在谁手上?”阮惜时问。
龙河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说只有阮老先生还有他父亲知道在哪里。”
现在这两人都不在了,遗嘱在哪,就变成了未解之谜。
阮惜时垂下眼睑。
线索又断了。
“这件事我还会继续查,若是有什么新的线索,我再告诉小姐的。”龙河接着道。
阮惜时点点头:“劳烦你了。”
她看得出来,龙河对外公还有钱庄的事都很认真。
她之前托傅云霆去查过龙河,查到的结果和龙河说的并无太大区别。
看来钱庄可以暂时安心的交给龙河了。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外公留下的那份遗嘱。
只要没有落在章镇江手里,她就还有机会找到它。
阮惜时从钱庄回到章公馆。
刚上楼,她便见秦姨娘在她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