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传来哭声,然后崽崽就飞了进来:“女娃娃,刚才那个女人在门口发疯呢!”
“你是说章婷?”阮惜时刚问,就见刚才那几个把章婷带出去的佣人也急急忙忙过来:“小姐,章小姐她……”
阮惜时眸色沉了沉。
她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还没出大门,就听到章婷歇斯底里的哭声:“二姐,阿爹姆妈都死了,我剩下的地方只有这里了,你把我赶出来,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要
怎么活啊!”
阮惜时蹙起了眉头。
她没有打开门,都听到外面一众人围过来的声音。
“这小姑娘是怎么了?”
“听起来,好像是爹娘死了?”
“诶唷,这小姑娘看着也不大,真是可怜啊。”
周围人们的窃窃私语,给了章婷鼓励,章婷哭得更悲惨了:“二姐,我知道你一直怨恨阿爹姆妈,可如今他们都已经死了,你的恨也该消了吧!还是说要我跪在这里求你,你才肯放过我?”
“她说的这是什么话?”秦姨娘也听到了,脸色一冷,“她这是在污蔑你杀人!”
果然这话一出,门口的讨论声就更大了:“天哪,听这小姑娘的意思,她父母是她的二姐杀的?”
“她这二姐竟是如此狼心狗肺,连亲生父母都不放过吗?”
“何止啊,她现在还要赶自己妹妹出家门呢!”
“这凭什么啊,就算父母都死了,这家也该有这小姑娘一份吧!”
“就是,这小姑娘的姐姐也太霸道了!小姑娘,我看你还是去报警吧,警察肯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外面群众的不忿之音越来越大。
还有人叫嚣着,要帮章婷找律师。
阮惜时唇角划出一抹清冷的弧度,拉开了门:“你现在就可以去报警,也可以去找律师。”
她目光冷然,看着门口哀哀戚戚的章婷:
“让人看看,你父亲章镇江,作为赘婿,是如何联合外室,下毒害死我外公,多年对我母女不问不顾的!还有你们姐妹,几次三番想要我的性命,这些你以为都能一笔勾销吗?”
她字字掷地有声,竟是令四周瞬间雅雀无语。
她气势逼人,扫过面前众人道:“你们谁要去帮她讨个公道,我阮惜时随时奉陪!”
一片寂静中,不知是谁先开了口:“阮惜时?她是不是傅少帅的夫人?”
“对,是的,之前报纸上我还看见过呢!”
“我知道她外公,那位阮河山老先生,我父亲与他还是旧识。”一个常年居住在附近的中年男人道,“听说我父亲说过,这阮河山老前辈为人很和善,那兴隆钱庄就是他的,当年突然重病而亡,我父亲还深感惋惜。听她的意思,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刚才她说是她父亲下的毒,害死了自己的老丈人,侵吞了家产!”
“而且身为上门女婿,还找了外室?这女孩不会就是外室生的吧?”
“那就难怪人家把她赶出去了,要是我,我非要打死她不可!”一个年轻女孩愤愤道。
周围的风向,瞬间就变了。
他们一方面是畏惧傅少帅,另一方面也是人云亦云,一下子,所有的矛头全部集中在了章婷身上!
章婷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