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持续了两天一夜,督
军一直发出惨叫声,简直是骇人听闻。
不过传闻中傅云霆本就残忍狠戾,对宫督军动刑,倒也不足为奇。
倒是督军府的老太太听到这件事,又晕过去好几次,最后撑着病中的身体去了少帅府,想来求傅云霆和阮惜时,谁知道一连数日,两人都没回来。
宫老夫人不知道,从宫督军被送到军法处那天开始,傅云霆就没回来过,阮惜时则是搬去了参谋府。
这事也传到了参谋府上。晚上睡觉的时候,宋玉霜缠着阮惜时一起睡,提到这个事:“你来这儿,是为了躲宫老夫人吧?”
阮惜时一双眸子在黑夜中像是蒙着一层淡雾:“嗯。”
“宫督军真杀了人?”宋玉霜对此事也是一知半解,只听她父亲宋参谋长大概提起过。
“现在也不能确定,还要等上军事法庭。”阮惜时轻轻说。
“但总統都把他送到军法处去了,还用了刑,那说明应该是认为他有罪了吧。”宋玉霜说。
“可能吧。”阮惜时道,“等上了法庭,一切就都知道了。”
宋玉霜轻叹了一声:“真想不到,督军大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宫家接二连三受了这么多打击,也不知
道欣愉如何了。”
虽然平日里吵吵闹闹的,但宋玉霜最是嘴硬心软。
“我给欣愉打过电话,但是她一直没接,最近也没来上课。”宋玉霜低声说,“马上就要毕业考了,她一直不来,只怕功课要拉下了。”
空气一时静谧无声。
许久,才听到阮惜时开口:“会好的。”
声音轻轻的飘在空气里,很快就消弭不见了。
宫督军在受刑五日后上了法庭。
因为属于利用职务犯罪,所以交由军事法庭裁决。
因为军事法庭的保密性,除了公职人员外,其他人不能在现场,就连宫夫人和宫欣愉在门口苦苦哀求,都没有给她们进去。
傅云霆坐在审判席上,看着被带上来的宫督军。
宫督军面容苍白,摇摇欲坠。
他一直垂着头,似乎是已经陷入了绝望里,直到他的亲信作为证人被带上来,他才有了一丝反应。
“证人请做一下自我介绍,然后可以开始称述你的证词了。”庭长开口道。
“我叫陶永坚,一直在督军大人身边办事。”亲信开口道。他看了宫督军一眼,又将视线移开。
“那日在现场,我亲眼看见,督军大人使用玄术,击倒了彭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