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什么。
士兵立刻取了小刀过来,走到傅云霆面前,还有些紧张。
明明傅云霆动都没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但这拿刀的士兵手却不由自主的发抖。
“开始吧。”傅云霆见对方迟迟不动,出声道。
那士兵看向庭长,见庭长点头,才咬咬牙,抬起了拿小刀的手,朝着傅云霆胳膊挥去!
庭长紧张
的抬起了身子。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一瞬间,法庭里安静的连掉落一根针都能听见。
“唰!”
士兵感觉像是扎在了坚硬无比的墙壁上一般,竟是一下子反弹回来!
“啊!”
士兵手臂一麻,忍不住喊道,手里的刀也跟着哐当落在对上。
众人的心,也落回到了实处。
“呼。”庭长松了口气。
他抬手示意士兵捡起掉落在地的小刀,然后看向傅云霆感叹道:“竟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他刚才睁大眼睛看着,明明傅云霆面前什么都没有,这士兵手里的小刀却是落不到傅云霆身上!
这东西要是军队里人手一个,岂不是所向披靡了?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毕竟这东西不是随便可得的。
虽然这灵器看起来很普通,但傅云霆已经证实了,这东西非比寻常。
傅云霆做完这个实验,又将护身符交给了士兵,士兵归还到庭长手里。
庭长拿着这个装着护身符的袋子,还很稀罕的又翻看了一下,才道:“看来这东西,的确是个灵器,陶永坚证词非虚。”
他看向宫督军:“被告人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宫督军脸色难看:“就算这是个灵器,也不能证明,这东西就是我的吧?”
“我当时还拿了一张符纸,是跟灵器一起放在督军口袋里的,我当时一并偷了来,已经呈上作为证物了。”陶永坚道,“督军大人写字有一个习惯,就是最后一笔会加重,这符纸上的符咒,也是如此,庭长大人可以拿督军平日写的字作对比。”
庭长看向另一个袋子,里面的确有一张符纸,还有之前宫督军批阅的文书,也作为证物放在一起。
庭长仔细对比了一下:“的确,最后一笔都有加重的痕迹。”
“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模仿我的字迹,又有何难。”宫督军冷声说,“说不定这符纸就是他模仿的!”
“我不会玄术,如何能画出符纸?”陶永坚说。
“庭长。”傅云霆已经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口道,“我之前呈上了一个证物,是我夫人在宫玉瑶身上发现的符纸。宫玉瑶并不会玄术,这张符纸,应当是从其他地方取得的。”
他顿了下,目光冷然看向宫督军:“宫玉瑶自从嫁人后,就一直在高家,之后回到督军府,也是足不出户,并不能接触到陶永坚,唯一最大可能拿到符纸的地方,就是在督军府。庭长可以做一个对比,看看这两张符纸是否笔迹相同,便知晓是谁在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