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送到了医院,取出了胸口的子弹。这子弹并未打到要害,按理说不会
这么严重,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醒不过来,而且生命体征一天比一天弱。”
“那军医怎么说的?”宋参谋长问。
“军医也查不出缘由。”施司长摇了摇头,“就只能用参片和药吊着,按照军医的说法,再这样下去,怕是撑不了几日了。”
他说着又看向阮惜时:“萧小司令派人告知我,让我来找少夫人你。”
“萧棋?”阮惜时微怔,旋即眉眼又沉下来。
萧棋特意让人来找她,看来这萧司令的伤,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难不成,是跟玄术有关?
“这里有萧小司令给你的一封信。”施司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他说你一看便知。”
阮惜时伸手接过信,打开便看见萧棋潦草的字,想必是情急之下写的。
“惜时,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已经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但还有一点,旁人不知,我父亲受伤之时,我亦在侧,他指挥士兵时,行为忽而诡异,做出违背先前说法之举动。我当时只觉奇怪,并未多想,当是父亲已有新策略。
然我们身中包围,士兵全亡,父亲受伤。但我护父亲逃离之际,亲眼所见,父亲
伤势并不严重,可父亲却始终浑然不醒,呼吸渐弱,军医亦检查不出缘由。
我深知此事有异,然南区现需人坐镇,我无法脱身,亦不敢确定电话是否被监听,只得写下此信,托付可信赖之人,希你从中看出端倪,救我父亲,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阮惜时手指微微握紧。
看这封信的意思,萧司令的伤,果然并非单纯子弹所致。
行为忽而诡异,违背先前说法举动。
这令阮惜时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这个可能,还需要验证。
阮惜时想了想,对施司长道:“稍等一下。”
她说着走到桌前,拿了一张信纸还有笔,写了一封信,又咬破指尖血,写了一道符,一起放在信封里,交给施司长:“还要劳烦您再送一趟信给萧棋,就说让他按照信里的法子试一试,”
施司长伸手接过:“事关黎城安危,我会亲自去一趟黎城,将信交给萧小司令的。”
“麻烦了。”宋参谋长面露感激,说道。
他同萧司令多年好友,听到好友如今这般,实在是揪心难忍。
施司长冲着他微微额首,就转身要离开。
刚打开门,却见到宋玉霜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