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一点雪茄的清冽味道,阮惜时的脸贴着他胸口,军装有点磨人。
但即便这样,阮惜时也没动。
她喜欢靠在傅云霆怀里。她向来很独立,但是在傅云霆身边,她就没由来的想依赖他一下。
“你刚才笑什么?”她问。
“我是
高兴。”傅云霆说,“我很喜欢你担心我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
阮惜时一怔,旋即大窘,脑袋就要抬起头,却又被傅云霆一个用力又带回怀里:“不过你不用这样,你是我的夫人,我自然信任你,就和你信任我一样。”
他之前会吃醋,只是因为不喜欢别的男人靠阮惜时太近,那是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相信阮惜时。
两个人从第一次相识,再到经历过生死,走到现在,他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这就像是之前阮惜时在黎城时相信他一样。
阮惜时知道他的意思,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相信他,是因为她经历过两世,见过上一辈子傅云霆对她的付出,所以才会无条件的相信他。但傅云霆不知道,他能这般信任她,她很感动。
她将脑袋埋的更深。车子晃晃悠悠的,阮惜时靠在他怀里,有点昏昏欲睡,就听到傅云霆又说了几句话,好像是什么要出门一趟之类的。
阮惜时一下子清醒。
“你去哪?”阮惜时问。
“去襄城。”傅云霆说。
阮惜时一下子猜到了:“是为了哥老会的事情吗?”
傅云霆额首:“何遥受了伤,
文官长那边一定要哥老会给出一个交代。哥老会的首领还在襄城,总統让我去一趟。”
“何遥现在怎么样?”阮惜时问。
“子弹没有打中要害,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傅云霆说,“但照文官长的说法,他变得有些草木皆兵,总觉得自己身体里还有子弹,所以婚事只能延后。”
“这应该是受到创伤后的应激反应,就跟之前悠悠一样。”阮惜时说,“需要一段时间调节。”
儿子变成这样,难怪文官长一定要找哥老会讨个说法。
“你什么时候走?”阮惜时问。
“明天一早。”傅云霆神秘的说,“这次回来以后,还有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阮惜时好奇。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傅云霆说。
“好吧。”阮惜时也没有多问,只是一想到又要和傅云霆暂时分开,心里有点不舍。
第二天一早,傅云霆就去襄城了。
阮惜时闲来无事,白日里去了一趟银行清点了一下钱数。
保险柜里现在有三十多根小黄鱼,还有四根大黄鱼,再加上一些票子,她现在可以说是个小富婆了。
阮惜时非常满意自己的小金库,出来后又想到之前答应了宫欣愉找她去玩,就去了一趟督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