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法在姚云兮脑海里成型。
但她也不敢确定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只能试探着开口:“那不知傅夫人可认得什么好的郎婿,实不相瞒,父亲也一直为我的终身大事烦忧,只是苦于不认识什么人,才一直耽搁至今。”
这话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来,实在胆大,甚至有些不知羞。
但傅夫人只是笑笑:“那不知令尊希望你找什么样的人?”
“父亲只希望我不再吃苦,倒没有旁的要求。”姚云兮说。
“为人父母的,自然都是希望孩子能过上好日子。”傅夫人点头,饶有深意的看着姚云兮,“那你自己呢,又觉得如何?”
姚云兮这时倒露出少女的羞怯:“我也是同父亲这般想的,女子既然早晚要嫁人,自然要嫁个能过日子的。”
她的话里有期盼,又有几分野心。
自从许多男女开始效仿国外自由恋爱,大部分的女孩便开始追求感情,像姚云兮这样只要求物质的反倒少见。
有野心,是一件好事。
“你这要求倒是实在。”
傅夫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一抬手,便屏退了旁边的丫鬟,对姚云兮道:“我这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
选,你想不想听一听?”
……
月上柳梢,天色渐暗。
傅经略使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中,随便洗漱了一下便上床休息了。
屋子里点了熟悉的香,只是或许今日困了,这香颇为催眠,他眼前不自觉发花。
朦胧间,他听到门轻声打开,他撑着眼皮朝着门口看去,见到一具曼妙身躯,带着温热贴上了他。
他隐约听到对方说了句“喝粥”之类的话,想必是来给他送汤的。
门口的守卫并没有通报,能端着吃食进来的,就只有刚被解除了禁足的他的夫人杜碧琴。
傅经略使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又闭上眼含糊道:“我现在不想喝粥,拿走吧。”
对方放下粥,似还想劝他,凑过身来。
她身上的馨香若有似无的飘进了傅经略使的鼻子里,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自从杜碧琴示弱之后,便愈发的会讨好他了,这会儿竟都用上香水了。
傅经略使一抬手,将人拽到了床上。
对方轻呼了一声,下一刻滚热的身躯便覆了上来。
鸾凤颠倒,一晚春宵。
翌日傅经略使在昏沉中转醒。
他一睁开眼,便感觉到胸口处压着的温热气息,他下意识
的低头,便见到一个女人靠在他胸口上。
许是他的动静太大了,女人发出小猫似的轻哼,慢慢睁开了眼。
两人四目相对。
姚云兮一下子坐起身,被子跟着从她不着寸缕的身上滑落下去。
她惊慌失措的拽起被子盖在身上,满脸惊恐和不知所措的看着傅经略使。
傅经略使眉头皱了起来。
他起身,随手抓起床头的衣服披上,冷眼看着姚云兮,觉得这张脸似乎有点眼熟,片刻才想起来:“你是姚小姐?”
姚云兮都快哭出来了,死死攥着被子不出声。
傅经略使看见她泛红的小脸,眼角处还残留着红晕,以及嘴唇上的破损,就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额头的青筋不由跳了跳。
“你怎么在这里?”
姚云兮似乎才从害怕中回过神来,抽泣着小声说:“我昨天来找婷婷,夫人说婷婷病还没好,不宜见客,所以我就想在这里留几日,等她醒过来……”
“说重点。”傅经略使听的头疼,抬手捏了捏眉心。
姚云兮哽咽了一下,才又道:“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