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说的也没错,这一切其实都是那个男人在推动。”
“但归根结底,还是陈元自己起了歹心。”傅云霆说,眉宇间满是桀骜冷意,“他杀江遇生,是因为觉得他不学无术,却始终霸占着公司领导的位置,拥有所有的股份,不管他付出再多努力,这公司始终还是属于陈元的。”
“所以他才想杀了陈元,拿走他的公司?”阮惜时道。
傅云霆额首:“他嘴上说自己是不希望公司毁在江遇生的手里,怕江遇生哪天一时兴起把公司给卖了,但事实上,这些不过都是他掩饰贪婪的借口罢了。”
若是他真的没有起歪心思,以他的本事,大可以带走员工自己创立一个公司,而不是想要将江家多年来积攒的劳动成果占为己有。
他所谓的自己的成就和努力,也不过是建立在江家前人的基础上而已。
“这大概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吧。”阮惜时被傅云霆拉着坐在他腿上,转头看向他,“可惜现在线索又断了,本来还以为这一次可以知道那个斗篷男的真面
目。”
“他这次痛失宝物,又被我的枪打中,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傅云霆摸着她柔顺的秀发说,“我已经派人蹲守了,如果他再回去,一定会把他抓住。”
阮惜时轻轻摇头:“狡兔三窟,这样的人不会只有一个据点。”
“就算他打一百个洞,我也一定有法子将他抓到。”傅云霆肯定道。
阮惜时低低应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宽厚的胸膛上传来的暖意,心中稍稍安定。
此刻他们谁也没有料到,正在满云城寻找的男人,会出现在洪门之中。
他跟司徒鹤在密室里。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斗篷男嗓音低沉的说,“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兑现。”
“放心吧。”司徒鹤目光阴鹫的盯着他斗篷下隐藏的脸,“我答应你的东西,很快就会给你送去。不过你也别忘了,如果我有需要,会助我一臂之力。”
“只是对付青帮,不是什么难事。”斗篷男道。
“是吗?”
司徒鹤的视线移到他藏在斗篷下的右手臂上:“他背后现在可是还有傅云霆。”
听到傅云霆几个字,斗篷男身子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