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照连老夫人的要求,阮惜时他们将那个黑包里的东西都烧了,又买了鲜花和一些蔬果,放在了她的墓碑前。
还剩下一些,阮惜时说想去看看徐景辰。
“连老夫人挂念了一辈子,我想替她去看看,烧一些纸。”
“好。”傅云霆答应道。
墓园负责看守的人领他们过去,那一片都是部队里死去之人的墓,不同连老夫人墓地,这里的墓碑一个挨着一个,非常紧凑。
放眼一堆墓碑,若是没有人领着,还真不好找。
“这里就是徐景辰的墓了。”看守带着他们到了一个墓碑前说。
墓碑上刻着徐景辰之墓,字都已经模糊了,但出乎意外,墓碑周围并没有杂草,上头还摆放着瓜果和花束。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徐景辰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阮惜时转头问傅云霆说。
傅云霆额首:“是。”
“那就奇怪了,这么多年了,他父母应该也都不在了,有谁还会来祭奠他?”阮惜时又看向墓碑前的瓜果花束。
花束上的花已经枯黄了,但现在天冷,水果还没有坏,看上去顶多也就月余前有人来祭奠过。
“或许是什么亲戚。”傅云霆说。
“如果
真是这样,那连老夫人在天之灵,知道有人一直有人关照着他,想必也能放下心了。”阮惜时轻轻说着,看向墓碑上徐景辰的照片。
和之前在连老夫人那里见到的一样,照片上的徐景辰很年轻,穿着军装,意气风发。
一想到连老夫人墓碑上那张鹤发苍苍的照片,阮惜时心中一时唏嘘。
当年临走前那一面,转眼间竟是已相隔几十年,早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了。
她将墓碑前枯萎的花拿下来,放上了新鲜的花束。
“你们是谁?”身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
阮惜时转身,看见一个老人走过来。
老人的目光先是扫过傅云霆,又看见了阮惜时,目露惊诧:“大帅夫人?”
他说着又看向傅云霆,也猜到了傅云霆的身份:“这位便是傅大帅吧?”
傅云霆眸色一深。
阮惜时见到老人的脸,就觉得有点眼熟,再听到他一开口便叫出她的身份,便肯定自己见过他:“您认识我?”
听到她说话,老人的目光又转回到她的脸上:“大帅夫人不记得了吗,我们在叶龙头家中见过。”
叶云州家中?
阮惜时盯着这张脸,脑海中闪过了模糊的记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