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听,什么都知道,我想来问找您帮忙查一件事。”
她顿了下,目光越过钱哥的肩
膀,看向屋内:“不知道能不能进屋细说?”
钱哥盯着她看了几秒,视线又扫过还背对着他们站的扫地人,然后转过身去:“进来吧,记得关门。”
阮惜时立刻就跟了上去。
她这边刚关上门,扫地的人也仿若如梦初醒,眼神一下子变得清明。
他晃了晃脑袋,露出疑惑的神色:“奇怪,我怎么记得刚才好像有人在跟我说话来着……”
他左右张望了一眼,却没有见到院子里有其他人,只得摸了摸后脑勺,转身离开了。
阮惜时进了屋。
屋子里只有一个窗户,里面烟雾缭绕,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大烟斗,上头正在冒烟。
钱哥走到桌边坐下,拿起了烟斗,深深吸了一口,也没让阮惜时坐,只是半眯着眼睛看向她:“是谁介绍你来的?”
“是萧棋。”阮惜时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牌递给他。
钱哥伸手接过玉牌,翻看了一下:“嗯,是那小子的。”
他随手一抛,将玉牌又丢回到阮惜时怀里:“这小子不是去想襄城了吗,他把这玉牌留给你,看来你跟他关系匪浅啊!”
“是他跟我说,如果有什么想要查的,可以来找您。”阮惜时
避重就轻,没有多谈跟萧棋的关系,而是直入主题道,“听说您是包打听,在云城就没有您查不到的事。”
钱哥下巴微抬,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圈的雾,才慢吞吞道:“算是吧。你想查什么?”
“我想查一个叫阮楚韵的女人。”阮惜时薄唇轻动,“我想知道她在明德女中的时候,有没有和什么男人交往过。”
“阮楚韵。”钱哥一字一顿的重复着,一双不算大的眼睛里聚着光,盯着阮惜时,“兴隆钱庄的阮大小姐?”
阮惜时意外:“您知道她?”
“这有什么奇怪的。”钱哥嗤笑一声,“虽说后来兴隆钱庄没落了,但阮当家的在世的时候,也算是盛极一时吧,那会儿政府里头大部分的人可都是把钱存在兴隆钱庄的,若论起排号来,没哪家钱庄敢跟兴隆钱庄比的!可惜咯,后来老头子不在了,这阮家也没落了。”
“会好起来的。”阮惜时淡淡道,“我听说现在兴隆钱庄换了老板,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那就不管我的事了,反正我也没钱在那儿存。”钱哥自嘲道,又猛吸了口烟,“你让我调查阮楚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