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一听这话就有些疑惑了,今天这成夫子怎么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后宫关系呢,
不过当他看向自己的老丈人沈镜,才恍然大悟,肯定是老丈人担心沈晴斗不过萧玉凤,这才提前给自己下眼药。
想到这顾长安便表态道:“那当然,晴儿可是我父王亲自许下的婚事,自古就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晴儿必是我顾长安的王妃,至于那萧玉凤吧,说来也是北犾人,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本王这点还是拎得清的。”
“呵呵!那便好!”成夫子听得顾长安如此回话,轻笑着说道。
沈镜听完也倍感舒心,不过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事一样,神色又严肃起来,言辞凿凿的问道:“听说你昨日,把那些北犾骑兵放走了。”
“没错!”顾长安大方的承认道,接着反问沈镜一句,
“老丈人既然如此发问,想必也知道原因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我觉得你这样做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请明言。”顾长安颇为深沉的再次反问道。
然而沈镜却是感觉到顾长安好像不一样了,身上像是带有一种,嗯?一种让人心悸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沈镜沉默不语,只是眯着眼睛看着他。
一旁的成夫子却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王爷,已经慢慢成长了,开始懂得居位借势了,知道什么时候该有威严,也开始有自己的主张了,
是以他开口笑道:“王爷,请恕老夫多言,其实我与沈大人只是有些没想通,哪怕是要传话其实也无须全部放走吧。”
顾长安闻言扭头望向成夫子,眉头时而紧蹙,时而放开,过了一会眼神一凝,才开口道:“那成夫子觉得,本王该放多少人?”
这话一出,成夫子瞬间心头大惊,以他为人处世这么多年,又加上在世俗中的摸爬滚打,顿时明白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在教本王做事。
一下子把他惊住了,嘴里连忙说道:“王爷勿恼,夫子亦是随口一说,既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如王爷为老头说说,你觉得那安南王,下一步会如何?”
“如果真如本王猜测那般,过几日漠北城便会有消息。”
“你是说安南王会在漠北城找到我们的人,向我们送达消息?”沈镜有些疑惑的问道。
顾长安却是轻轻一笑,随后胸有成竹的说道:“无须如此复杂,老丈人你想想看,我们能在漠北城制造流言,那安南王不傻,想必也会通过这种方式来传达信息。”
“王爷,你都说了是流言了,万一那安南王欺骗我等呢?”成夫子在一旁插话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不过本王有把握可以确定安南王必会在漠北城向我传达消息,再退一步来讲,无论是否真假,对于我们好像也没有多大改变啊。你们说是不?”
沈镜听到完开始沉思起来,良久了才重新开口道:“王爷说得对,无论真假我们都会做好防御,但如果是真的,那对于我们在北境立足将会起到翻天覆地的改变。”
“那按沈大人所言,我等只需做好本分即可,至于那安南王那就等漠北城有消息再议。”成夫子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点,所以才会这样说,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就是如此。
接着沈镜又开口道:“对了,还有一事。那就是最近北溪镇随军而来的百姓都已经入驻天孤镇了,但粮食这方面却是撑不了多久,你可有好办法?”
“粮食一事,本王目前只想到了让朝廷送来。”顾长安想了想,才慎重的说道。
“嗯?朝廷?你觉得那慕容云海会答应送粮?他巴不得你死在北境,你居然还有这种想法。”沈镜刚刚还觉得顾长安有些不一样了,但是现在却是想来如此幼稚的想法,顿时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