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是要去哪?
张龙看小娇妻醒了,夫人你醒了?
咱们去杨先生送的庄子上看看。
杨先生送张龙的山庄距离县城半个时辰的路。
出城之前主仆五人路边每人吃了一碗面,带了些干粮和水。
马车缓缓的驶出县城,惜月主仆三人坐在车厢里。
张龙和阿勇坐在前面。
阿勇驾车。
张龙看着外面风景,够一辆马车通行的泥泞土路,到处坑坑洼洼。
道路两边杂草丛生,马车经过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会和路边,伸出来的小树枝来个亲密接触。
开阔一些的地方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大多时候道路两边的草木遮挡住了视线。
“路两边一小层薄薄的白霜,一阵微风吹过张龙打了个冷颤。”
大半个时辰后,一路颠簸的马车停在了山庄的大门口。
“目测整个山庄大约半亩地大小,破旧的大门,低矮的茅草房,山庄大门虚掩着。”
进了山庄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处都是。
张龙看着这破旧的茅草屋,脏乱的院子,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喊来阿勇让他四处看看有没有人。
一刻钟后阿勇带着个老头回来了。
“老头身材消瘦,皮肤黝黑,双手布满老茧,身上的粗布麻衣打满了补丁!”
阿勇来到张龙跟前小声的说道:公子已经打听清楚了。
此地就是王家的庄子,离这里不远有个大河村。
大河村大概有三十多户人家,都是佃户。
以前王家的三百多亩地都是佃租给大河村的人种。
张龙来到老头的面前。
老头看见张龙就要下跪,张龙急忙上前扶住他,把他扶起来。
看着老头微微发抖的身体,老人家你不要紧张。
“我是这山庄的东家,过来看看,请问老人家这庄子上的人去哪了?”
“你说你是这山庄的东家?”
老头浑浊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张龙。
“严格来说我是这山庄东家的夫君,真正的东家她在马车上,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马车!”
“老人家您能告诉我这庄子上的人去哪了吗?”
公子您是不知道啊,三天前那群畜生说这山庄换了主人了。
“祸害了庄稼,地里的蔬菜,能搜刮的都搜刮了一遍就走了!”
“走的时候逼着大家交了一年的租子。”
往年都是交六成的租,庄头说东家说了今年北方雪灾,多收一成捐给朝廷,逼着大伙多交了一成的租子。
往年交完租子大家伙上山挖一些野菜,勉强也能活下去。
现在大家伙是活不下去了啊,说着声泪俱下。
“老人家朝廷律令:佃户的租金不能超过六成。”
“超过六成者罚没家产,流放八百里,你们怎么不报官呢?”
庄头说了他们东家是府城的同知,是个大官,谁敢报官就弄死谁。
村里有两个年轻后生在去报官的路上,被一伙人打的丢了半条命。
大家伙被吓怕了不敢报官。
“看来这些人是被自己连累了!”
在府城的海月阁自己得罪了王一鸣。
本来想着会遭到王一鸣的报复。
“杨先生替自己出头摆平了这件事,还拿了王家三百多亩的地顺手送给了自己。”
李海信中说杨先生是当朝太傅,皇帝的老师。
“正一品的大佬,一个五品官家的儿子,杨先生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看来这个王一鸣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