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杜锦程也是实在是找不出财物,才拿墙上唯一挂着的字画说事。
不过夫子竟当真清贫至此,也怪不得平日那般不近人情,现在看这杜锦程如何收场。
不过这付晓姝当真敢按方才所说责打他吗?毕竟此人是杜家三公子,坊间更是传出过他父亲……
他们看了看付晓姝现在气急的神色,又想到入学院以来此人的作风,说不定真敢打,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你说这字画是你送的,有何证据,就算你能仿出一二,这字画落款也不是你的名字,还有这私印也从未见你用过。”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说你”
“付晓姝你心虚说不出缘由就说不出,装得这般干什么!”
“谁说是心虚,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说你聪明。”
“你……,你,为何屡屡出言中伤我?”
“当然是你愚蠢而不自知,你既然能注意到字画落款的名讳,怎么又能说出不是出自许夫子之手这种脑子全无的话!?”
“我知许夫子名讳,不是这落款的俩字。”
“不错,确实这不是夫子的名,住口,我还没说完!因为这是夫子的字。
你有空找人打听夫子名讳怎么不问全,难不成当真不学无术至此”
“付晓姝你!我要杀了你!”
“你说什么!”
“兄长勿急,这废物近不了我的身,难不成你真有暗卫,我射御之术虽然不及兄长,但也是鲜有对手。
你张口就是要杀我,以你和你身后这几人有何本事杀我”
“我知道了,你屡次激我,就是想趁我气急口不择言,想害我担下谋害夫子的罪名,真是好生阴狠!”
“我不与你多说旁的,就算名字是许夫子的又怎样,说不定是为了掩人耳目特意写上去的,不是还有这私印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这脑子是怎么与我们辩驳到此刻的,我真对你无话可说了!”
“你!”
“我什么,不过我也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提私印”
“怎么?这次让我说中了!”
“哈哈哈哈~,你倒有几分意思,我生平从未见过蠢如你这般的人!”
“付晓姝,你找……,你这厮说事就说事,屡屡激我干什么!”
“当然是逗你玩啊,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恨不得立马打死我,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
真是好玩得很,哈哈哈哈~,”
杜锦程现在真的想不管不顾先把面前之人狠狠打上一顿!真的太欺负人了,把自己当傻子戏耍了这么久!
估计这私印也是许夫子的,他早知道夫子房里空无一物,先是屡屡阻拦,逼得自己连身边小厮都迫发下重誓。
让自己以为他铁定行贿,后又假装不得不让自己来搜查,骗得自己答应他那些条件。
啊!完了!自己刚刚一时着急答应了那厮,不过那厮应该不敢真打吧,抄书也无妨,可以找人替了。
不行,他肯定没有证据证明这私印是许夫子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