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识之人的。可在哀伤之余，众人却也是习惯麻木了。
好在之前的那一批新人，此时也都是已经入道修行，补充进了各个小队。
当然了，因着近来除妖司伤亡太大，那一批新人中，也有不少都被吓跑了，除妖司自然也是不会拦着的。不过他们的名字都被记了下来，在除妖司内部通报。
如此一来，这些半路逃跑的新人，即使将来想要去其他地方的除妖司供职，那也是绝无可能的。甚至是那些修行的宗门，也是不会收这样的门人弟子，他们若是想要继续修行之路，这辈子怕是只能当个散修了。
焦大走进了后院，见到几个伙房的小厮正在院中休息闲聊。虽然膳堂还有一些人没吃完，但是到了这个时辰，人也少了许多，倒也不用一直在那忙活着。
至于让这些小厮们也盛了饭在膳堂中吃饭，平日里自然是可以的，但是这几日不是来了几位大修士嘛。
他们这些小厮，说得好听些，是在除妖司里供职的凡人。说得直白些，就是为这些除妖师们干杂活的杂役罢了。
因着焦大的存在，膳堂的小厮平日里放肆一些，只要不太过分，也没什么人会追究。可是近日来了京城里的大修士，焦大早上又没在膳堂，他们自然是识时务的老实了许多，不敢放肆，也是常态。
然而让焦大惊讶的是，在这儿休息的人里，竟然还有方凭。
方凭本就是伙房众人之中资历最低的，年纪又小，为人也是机灵勤快。平日里总是抢着干活，少有偷懒的时候。
当然了，方凭这般的殷勤，也是有些好处的。虽然干的活儿多，但这里可是在伙房，手艺自然是没少学的，往日里，无论遇到什么问题，只要他问，这些人也都是乐意教他的。
故而他虽然资历低些，却也学了不少本事，就算是离了除妖司，自己出去开个小馆子，也是能撑起来的。所以方凭也就一直勤快着。
虽说今日这个时间膳堂那边没什么忙碌事了，可是伙房里的那些厨具餐具想来还没整理洗涮呢，方凭虽不是每次都抢着干活，但是十次里，怎么也有个七八次，今天竟然跑出来休息了？